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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一剎那,白慎行決定要說得嚴重些,這個女人蠱惑了爹爹,萬一爹爹真的不管孃親了……
不過她的擔心倒是多餘的,聞聽此言,白子畫臉色都變了,只是略略觀微,便飛身下絕情殿,朝她的方向掠去。
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兩人殺到了蠻荒邊上?難道小骨又去盜宮羽了?
由於他的及時趕到,本就吃力與笙蕭默對戰的花千骨更是暗自叫苦,怎麼每次他都能及時出現?
“師兄,幽若著了千骨的道,她拿到了宮羽!”笙蕭默見白子畫到來,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師兄弟二人一前一後將花千骨堵在中間,白子畫伸出手冷冷地道:“我告訴過你,不準動宮羽的心思。”
花千骨腦中飛快地轉著,她並不熟悉如何用掌門宮羽開啟蠻荒境地,如今被捉住,難道就得乖乖交回去?她心急如焚,完全忽略了他的臉色。
見她沉默不語,白子畫更是生氣,他思念了她那麼久,每日都五臟俱焚,度日如年,可她呢,就想著偷宮羽,是準備要去蠻荒嗎?是準備徹底讓自己找不到她嗎?
急火攻心,強忍著心痛,冷漠地道:“交出來。”
花千骨猝然抬頭,師父怎麼如此憔悴?難道雲湍沒有好好照顧他嗎?白慎行前幾日來這裡告狀,說什麼雲湍已經住進了絕情殿,甚至還時常滯留在他的寢殿中好幾個時辰不出來。她雖聽得難受心酸,卻不得不在小女兒面前裝作無所謂。此生,她早已無望,何必不讓他幸福呢?不知道說了雲湍多少好話,也不知道勸了小女兒多少次,最後她說,應該讓你爹爹與雲湍好好在一起生活。沒想到就是這句話,讓白慎行徹底崩潰,大哭大鬧,說什麼爹爹要是娶了雲湍,與其有了孩子,她就是沒人要的娃。
聲聲哭訴,讓花千骨心如刀絞,她如何不想回去,只是她哪裡還有臉回去。
師徒夫妻如此對立,笙蕭默極有眼力地道:“額……掌門受制,你們先聊,我去看看。”
然而他這番話根本沒引起兩人的注意,他再次覺得自己很沒存在價值。
“你讓開。”她心中到底不忍,口吻也不似剛才那麼強硬了。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再次伸出手道:“把宮羽交出來。”
“你再不讓開,就別怪我動手了。”她後退一步,著急得手心裡全是汗。
白子畫只是痴痴地看著她,並未有半分讓步,心裡執著地想,你若要去蠻荒,我就陪你一起去,絕不會像以前那樣,留你一個人在那裡。
那樣的眼神看得花千骨心都要碎了,如何能再對他動武,如何捨得移開目光,只想撲進他的懷裡,緊緊抱住他,告訴他自己真的好愛他,為他死都願意……
“骨頭!我來助你!”一聲厲吼,東方彧卿從一旁的草堆中竄了出來,骨頭就要被白子畫迷惑了,這兩天小鼎極為不穩,在她墟鼎中總是躍躍欲出,如今見到神格初成的白子畫更是會受吸引,天下初定,到時候又不知會發生什麼事,他不想冒這個險,也不想讓花千骨內疚,或許正如她說的,這兩個人根本不應該在一起。
花千骨如夢初醒,自己在幹什麼呀?難道還要再害他一次嗎?墟鼎中的小鼎似乎正在甦醒,在體內蠕動起來,不行,不能讓它出來。當日白子畫自戕的情景再次出現在眼前,幾乎讓她肝腸寸斷。
東方彧卿也不知手中拿著一片葉子,輕輕一扇飛沙走石。兩人交換的眼色,拉在一起的手簡直讓白子畫一股妒火衝向腦門。他可以完全不信小骨說的對金追的感情,可是他無法忽略東方彧卿與她自然而然的親密。不再留情,探向她的墟鼎想要將宮羽拽出來。
小鼎!白子畫渾身發顫,仿若受到吸引一般難以自拔,眼前似乎出現冰藍色的幻覺,那是當年在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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