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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暫時沒得熱茶，張大夫便端了兩碟子新鮮糕點放在小几。

寧莞見他側身坐下，也不拐彎抹角地耽誤時間，直接切入正題，笑吟吟道：&ldo;上回給的東西，張大夫可用了，你覺著效果如何？&rdo;

&ldo;我也正想跟你說這個。&rdo;張大夫笑眯了眼，連連點頭道：&ldo;有效果，有效果，效果好得簡直出乎我的意料，寧大夫，你這方子好啊。&rdo;

那神態言語裡的滿意並未作任何掩飾，寧莞稍作估量，眉眼舒然道：&ldo;那便好。&rdo;

她頓了頓，又說道：&ldo;張大夫既然覺得這藥膏的效果不錯，便厚著臉請你拿個主意，你看這東西若拿去做買賣，好賣還是不好賣？&rdo;

張大夫訝異地側了側肩，與她正面相對，細細打量一眼看她不像是在開玩笑，方才一笑，應聲道：&ldo;當然好的，既有生發的作用，又有養發的功效，味道聞起來也好不說，還不顯得油膩，只要把名聲打出去了，大可以抵了普通的發膏髮油，完全不需得發什麼愁的。&rdo;

聽他這樣說，寧莞彎了彎唇，盈盈笑道：&ldo;張大夫這樣有信心，不若我們一起做這個買賣？&rdo;

張大夫雖然是個大夫，但他這保榮堂敞開門也是做生意的，勉勉強強算半個商人，寧莞這般一提，他便隱約猜到了她的打算。

張大夫是很看好生發膏藥的，正如他方才所言，只要名聲打出去，根本就不需得擔心旁的，這樣的生意是穩賺不賠的。

他是傻了才會拒絕。

張大夫捋了捋自己那一把不長的短須，臉上溢位笑來，&ldo;寧大夫都這樣說了，試試又何妨呢。&rdo;

兩人都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既然打定主意要做買賣，很快便商量了起來。

首先就是生發膏的名字，太過形象通俗，反倒不太容易叫京裡那些公子小姐貴夫人們看上眼，好比如今市面上賣得最好的那一款名喚&ldo;春雪醉&rdo;的胭脂，聽著就比一般的有格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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