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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掃地的蕩婦”、“大刑伺候狐狸精”、“輪姦騷貨”,還有一套名叫“辣手摧花”的系列片,從第一集直到第十八集,每集照片上的女人看上去都痛苦不堪,男人們則獰笑著各施招數辣手摧花。
我轉開了臉。
“喔,現在他倒不好意思起來了。”吉爾平咧嘴一笑。
但我並沒有回答他,這時我一眼望見警察正帶著瑪戈鑽進一輛警車的後座。
一個小時後,我們一行人在警局碰了頭。坦納建議別去警局,但我執意要這麼做,於是我拿坦納那一身反骨和目空一切的脾氣做了做文章。我們打算向警察透露實情,開口的時機已經到了。
我受得了警方拿我開刀,但我受不了他們拿我妹妹開刀。
“尼克,我同意你的建議,因為我覺得不管我們怎麼做,警方都會逮捕你。”坦納說,“如果我們告訴警方準備開口談一談,說不定能從警方那裡套點兒訊息出來。眼下警方沒有找到屍體,因此他們巴不得能拿到你的口供,而警方會設法用證據壓得你喘不過氣來,我們也正好借警方手裡的訊息準備好自己的辯詞。”
“那我們把一切都向警方和盤托出,對吧?”我說,“把尋寶遊戲的提示和木偶交給他們,再說出艾米的事情?”我嚇壞了,簡直等不及要去警局——我能想象警方正在一個光禿禿的燈泡下面折磨瑪戈。
“只要你讓我來說就行。”坦納說,“如果艾米陷害你這套理論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那上庭的時候警方就無法用這一套來對付我們……如果到時候我們要換一種說法辯護的話。”
我的律師打心眼裡把真相當成了一派胡言,這件事真是讓我憂心忡忡。
吉爾平在警局的臺階上跟我們碰了頭,手裡拿著一瓶可樂,顯然是用來充作晚餐。當他轉身領我們進警局時,我發現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後背。此刻早已過了日落時分,但溼氣並未散盡,吉爾平揮了揮雙臂,襯衫飄了飄又沾回他的身上。
“天氣還是熱死人,”他說,“據說還要升溫。”
波尼正在案發當日用過的會議室裡等我們,她把鬆軟的頭髮編成一條法式髮辮別在腦後盤成髮髻,還塗了些口紅。我暗自納悶她是否有個約會,跟人約好了要在深夜碰頭。
“你有孩子嗎?”我一邊問一邊拉出一張椅子。
她看上去嚇了一大跳,隨即舉起一根手指,“有一個”。她根本沒有提到孩子的名字和年齡,也沒有提到任何資訊,看來波尼已經擺出了公事公辦的架勢——她等著我們先開口。
“你先說吧,”坦納說,“跟我們說說你們手上有什麼牌。”
“好的,”波尼說,“沒問題。”她開啟錄音機直奔主題,“尼克,你聲稱你從未買過,也從未碰過你妹妹名下那間柴棚裡的東西。”
“沒錯。”坦納替我答道。
“尼克,木屋裡幾乎每件東西都遍佈著你的指紋。”
“胡說八道!我什麼都沒有碰,那裡的東西我壓根兒沒有碰過!除了我的結婚紀念日禮物,艾米把禮物留在那屋裡了。”這時坦納碰了碰我的胳膊,意思是說“他媽的,趕緊給我閉嘴”。
“尼克,色情片上、高爾夫球杆上、錶殼上都有你的指紋,連電視上也有。”
頃刻之間,我的眼前彷彿見到了艾米心滿意足的面容:我這個人可以一覺睡得死沉,還曾為此洋洋得意,誰料到正是這本事害我栽了個大跟頭(我還憑著這個本事對艾米逞了逞威風,認定如果她遇事能夠泰然一些,從我身上學點兒氣度,她的失眠症就會躲到九霄雲外)。我也能夠想象出當初的一幕:艾米雙膝跪地,將我的指尖按在一件又一件物品上,而鼾聲不斷的我正把熱氣噴上她的臉頰——辦好此事只怕花了艾米好幾個月的工夫,說不定她偷偷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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