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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
那和尚“哈哈”一笑,道:“說得好,說得好。和尚有一事請問,令尊仙逝之際,閣下幾歲?”管心道:“恰屆弱冠。”
那和尚道:“那你已懂事了,該知道令尊下葬之際,少了什麼?”
管心一聽得和尚講出那句話來,身子猛地一震。
剎時之間,只見他面如死灰,全身竟在微微發抖,抓住了袁中笙胸口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鬆了開來.身子一矮,頹然坐倒在地。
袁中笙覺出胸前一鬆,連忙閃身避開。
及至他見到管心如同身受重傷一樣,坐倒在地,他心中也不禁奇怪起來,心想何以那和尚所講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話,竟有那麼大的力量?
須知天山四鷹,每一人都是絕頂高手,其威望又在川東雙俠,青城郭氏雙劍等人之上。何以管心忽然之際,竟會如此?
袁中笙望了望那和尚,又望了望管心,心中實是莫名其妙。只見那和尚一笑,道:“是我的不是了,過去了的事,還提他作甚?”管心坐倒在地之後,蒼白的面色之上,漸漸現出了一絲血色,緊接著,他雙須首先紅了起來,面上也立時變得通紅,可知他的心中,怒到了極點,血脈賁張!
只聽得他陡地發出了驚天動地的一下長笑聲,厲聲道:“我在此隱居多年,只當事是費七所為,原來卻是你這賊禿!”
他一個“禿”宇甫出,雙臂一張,和身向那和尚,撲了過去。
袁中笙這時,站在離那和尚,約有丈遠近處,管心向前一撲,所蕩起的強勁無比的勁風,竟將袁中笙湧跌在地!
袁中笙慌忙一躍而起之際,只見管心已將撲到那和尚的面前,五指如鉤,向那和尚的頂門插下,指風嘶空,聲音更是刺耳之極!
那和尚睜大了眼睛,像是管心雷霆萬鈞的攻勢,不是對他而發,他只是在一旁觀看,因此覺得十分有趣一樣。眼看管心五指,將要自他的頭頂插入,管心卻突然收住了勢子。
這時候,管心的面色,又已轉為鐵青,只聽得他厲聲喝道:“你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
那和尚聳肩一笑,道:“我當你是氣糊塗了,原來你還有幾分神智,懂得問上一問。”
管心一聽得那和尚如此說法,心中不禁一怔。
那和尚的武功如何,他還未曾與之動過手,自然不得而知,然而,就是那份鎮靜功夫,卻也是常人所難以企及,剛才他攻出的那一招,勢子何等之盛,但那和尚,竟連眼也未多眨一下!
管心厲聲道:“你死在臨頭,還花言巧語作甚?”
那和尚大搖其頭,嘆了一口氣,道:“你不分青紅皂白,便將出家人當作是仇人,我看這樣下去,是你該死到臨頭了!”
管心聽了,心中又怦然而動,不由自主,向後退出了一步,道;“先父之事,只有我和仇人知曉,若你不是仇人,你如何得知?”
管心和那和尚的對話,袁中笙在一旁,自始至終,都聽得莫名其妙。
他想要趁機離開這是非之地,但是那少年卻又虎視眈眈地望一著他,使他不敢輕動。
那和尚道:“若我是你所想的敵人,則早已作斬草除根之舉了。”
管心一聲怒吼,道:“好大的口氣!”
他那一抓,攻到了一半,便陡地收住了勢子,但是招式未曾變過,這時,一吼甫畢,仍然是向著那和尚的頂門抓下。
那和尚“哈哈”一笑,頭向上一仰,反倒向管心的那一抓,迎了上去。
這時候,在一旁觀看的袁中笙,心中也不禁為之大是駭然!天山派功夫之中,最厲害的便是指上功夫。武林中有言道:“僧刀道劍天山指”。那是說,少林僧人的刀法,武當道士的劍法,和天山派的指法,均有其獨特的造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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