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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嫂子你竟然是衛家後人,那可不是名門之後麼,嘖嘖嘖,師兄你要小心一點,男人荷包一滿,心裡頭就要出花花了。”
薛慕斥他,“滿什麼滿,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我現在也不愁衣食,真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知道怎麼花。”
林立之嘆道:“朽木!朽木!有了金山銀山,你就把我師兄休了,而後養他一二十個男男女女在後院子裡頭,今天睡這個,明天寵幸那個,成天紙醉金迷,酒池肉林,想想就美死了好麼!”
說著說著就彷彿他自己即將過上這樣的生活似的,臉上顯露出一種無比嚮往的神情,薛慕頓覺慘不忍睹,拿腳踹他小腿,讓他消停點兒。
林立之作怪地鬼吼鬼叫,“喲!嫂子虐待小叔子,簡直人間慘劇!師兄你可管管他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過幾天就坐你頭上拉……”
拉什麼還沒來得及說出來,蘇帷一個眼刀掃過去,林立之乖乖噤了聲。而後還是坐不住,又窩在牆角嘟嘟囔囔道,“師兄你一點也不溫柔,這樣很容易被嫂子拋棄的。”
他師兄一個沒忍住,扇柄又狠狠敲向了他頭上,邊敲邊罵,“別沒大沒小的!”
林立之捂著一腦袋包,對著薛慕哭嚎道:”娘!他這麼兇,你就該把他休了,給我娶一個院子的後爹,讓他還敢作威作福!”
薛慕噗地一聲笑了起來,蘇帷無語扶額,乾脆直接閉目養神,只當沒他這個師弟。
馬車行了不多時便停在了客棧門前,幾人先後下車,薛慕邊走邊思量,突然蓬的一聲撞上一人後背,抬頭一看,是走在他前頭的蘇帷突然停下了,定定站在路中央,不動彈地看著什麼。
薛慕踮腳從他肩頭看過去,也是一愣,不敢置通道:“畢常?!”
☆、二十五
畢常渾身溼透,臉頰蒼白中泛著青灰,衣襟上狼狽地沾著泥漿,右腹部血肉模糊,鮮血順著面板滴落在身下泛著油光的木質桌面上。
客棧大堂亂成了一鍋粥,掌櫃的搓著手不住將頭往店門外探去,回身又一臉焦慮地對夥計道:“阿二去了多久了?大夫怎麼還沒來?”
這大風天裡頭,突然來個血了呼啦的客人,從馬車往裡抬的一小段路,流了一地的血湯子,看著怪��說模��略傯Я講僥僑說背【投狹似���謔歉轄裟萌�糯蠓階榔雌鵠慈萌頌稍諫賢貳D僑艘�竊謖舛�渙耍�剎皇且�嗷奩�卸嗷奩���飴蚵敉�蠡棺霾蛔雋耍�
有心把人往外送吧,可這大雨滂沱的,真要給人趕了出去,指不定就是把人往死路里逼,他自個兒這良心過不過意得去先不說,這滿店的客人唾沫星子肯定能把他淹三回。於是只好把人收了進來,又趕緊打發阿二去請大夫,心裡頭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地不住唸叨,望眼欲穿地盯著大門口,就盼著大夫趕緊的來救苦救難。
夥計肩上上搭著一塊白巾子,弓腰安慰他,“阿二往醫館去了……約莫有半刻,這風疾雨驟的,大夫也得小心慢行不是麼?莫要人還沒見著,自己先折在了半道上。”說著也探出腦袋往店外馬路上覷了一眼,又轉頭瞧了瞧桌面上那傷者,“那人臉色是不大好看,不過好賴還沒暈死過去,眼還睜著,想必也沒那麼嚴重,掌櫃的您寬心!寬心!”
蘇帷薛慕離那掌櫃的也就兩三步的樣子,那一番言談一字不落地進了二人耳朵。薛慕剛進門時詫異地喊了聲“畢常“,畢常那邊想是沒聽見,正躺在木桌上疼得齜牙咧嘴,呼呼地倒著氣。
蘇帷見前頭背對自己站著的一人,似乎是自家護衛,便上前拍了拍他肩。
那護衛回頭一看,見是蘇帷,忙恭謹行禮道,“見過少爺!”
蘇帷擺了擺手,讓他不必多禮,皺眉問道:“什麼情況?”
護衛垂手恭敬道:“回稟少爺,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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