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她叫你不要惹她,你是聽……(第1/5 頁)
“女郎……”
“嗚嗚嗚……怎會這樣……女郎……”
“阿母,圓房這般可怕嗎?晏氏子為何要把女郎折辱成這樣……”
看見寶嫣弱不禁風地躺在床上,像是被人狠狠欺凌過的模樣,小觀跪在床榻旁,為自己昨夜沒能在她身邊伺候,才害的女郎變成這樣而淚不成涕。
松氏更是過來人,在為寶嫣褪去衣物,為她擦洗時就發現了,她被人碰過了。
碰她的人像一頭兇獸,身上沒一塊好的。
這和她們想象中,郎主該好好待女郎的局面不一樣。
晏子淵看上去也是斯文人,不像那種粗魯的武夫野人,怎會在這方面如此粗暴兇猛。
以至於現在寶嫣都病倒了,滿臉病熱的浮紅掛在臉頰上,唇色發乾,額頭冒汗,眉頭蹙動,像是在做什麼不情願抵抗的夢。
偶有片刻,嫣紅乾燥的嘴唇還會喃喃抱怨幾聲“混賬”。
這混賬罵的是誰?當真是晏子淵嗎?他那人難不成是個表裡不一的禽獸,嗜好折磨人?
昨天她和小觀從院子裡分別出去後,就不曾回來。
記憶中一個打過交道的晏家女管事來找她,請她喝了杯茶,她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而小觀有著與她相似的情況,都是突然被熟人找過來,請吃了什麼吃食,然後便渾渾噩噩,頭暈腦脹地昏了過去。
要不是她們夜裡根本不在,如何能讓女郎受欺負成這樣。
這即使再著迷再不知饜足,也,也該體諒一個第一次圓房的女娘,她嬌嫩成那樣,怎忍心將她欺負得像被摧殘的花,焉巴巴地還生起病了。
聽見哭聲,寶嫣掙脫一雙強有力的手把她抱到蓮花臺上坐著的夢境,“小觀?乳母?”
她吃力地喊,是她們的聲音。
“女郎。女郎你怎麼樣?”
松氏俯身將手搭到寶嫣額頭上,觸探她的溫度,問:“昨夜發生什麼事了,女郎怎會累成這般,是郎主……”
一聽見這稱呼,寶嫣便覺得心中似乎有股絞痛,她本意識地抓住松氏,含怨地解釋,“不,不是他……”
“不是他與我圓的房。”
“什麼?!”松氏和小觀面露荒唐,震驚地聽著。
寶嫣吃力地呼吸,睜開明豔溼潤的眸子,慚愧痛苦地道:“是一個和他生得極相似的僧人,是他請來,代他行房的。”
什麼人能自己不碰新婦,偏要請人代勞?
晏子淵是瘋了不成,松氏不敢相信,但是親口說這話的是寶嫣,她除了驚駭便是憤怒,“他竟敢這般折辱你?他怎麼敢……”如此下作。
小觀也傻了般,捂著差些叫出聲的嘴,驚慌失措,“去,我去請大郎君,讓他來為女郎主持公道。”
沒有這般欺辱人的。這晏家好歹是一門望族,家風難道與他們南地的不一樣。
竟呢,竟能這麼……怪不得她們昨天夜裡沒法到女郎身邊伺候!
竟是這種原因。
寶嫣搖頭,她已經清醒過來不少,將要匆匆離開房內的小觀叫住,“別去,回來。”
她看向同樣不解的松氏,虛弱地道:“他說,他是因為厭極了我,才不想碰的。”
松氏反駁,“這不對,那些個郎子,沒一個是真坐懷不亂的。”
何況寶嫣生得半點不差,晏子淵又不是什麼大聖人,他豈會不動心。
松氏生兒育女多了,比她更有經驗,對著一派迷茫的她一針見血道:“是不是他身上有什麼穢疾才不能親自行房?”
寶嫣眨了眨眼,她其實也有這種猜測。
只是她在這方面的經歷少,一時半會想不到那裡去,且她將小觀叫住,也不是要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