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蓮臺明淨,真佛所臥。……(第1/4 頁)
叫晏子淵夫君,是因著對方與她成了親,既然沒有和離,就還有夫妻的名義在。
是以叫夫君叫什麼都可,但是這個人,叫什麼和自己有甚麼干係?
看穿寶嫣的心思,他抬起她的臉,眼神昭昭,猶如在她身上點燃一竄明火,低沉又認真地道:“我俗家名乃陸道蓮,取自佛家道字輩,蓮臺明淨,真佛所臥。不眴是我的法號,你可真真切切記住了。”
他來路不明,還強佔了她身子,戲弄了她好一晚,厭他都來不及,怎會記住他這些?
寶嫣扭頭不聽,下顎的力道讓她沒辦法逃離。
結果她又被扳了回來,對上那雙漆黑著火,侵略性濃烈的眸子,陸道蓮說:“你將貞潔給了我,我亦染指了你的清白,從今往後,但凡有什麼你搞不定的事,只須來找我,我必竭盡所能為你做到。”
寶嫣怔怔,這個承諾……是他侵佔了自己的補償嗎?
她還在發呆,陸道蓮已經鬆開她朝榻下走去了。
他去拿衣物換上,就在屏風和架子旁,背對著寶嫣。白日有光,可以更清楚地將他打量,他好高怕是身有九尺,一看就是虎背蜂腰螳螂腿,頂天立地的那種盛氣兒郎。
不知是不是寶嫣看得太入神被發現了,正在穿他的僧衣的陸道蓮猛然抬起頭,朝她直視過來。
目光深邃,尤有床榻間未散盡的情熱,不偏不倚地盯著她。
寶嫣就像被電了下,猝然抱緊胸口,欲蓋彌彰地低頭垂眸看向其他地方。
手指摳著床褥,一陣緊張。
陸道蓮才套上一條長長的白色褻褲,僧衣半敞半系,露出寬闊肌理分明的胸膛,陰影高大得宛若一座屹立不倒的青山,他習慣帶上法器,捏著漆鴉色佛珠就過來了。
他按住了寶嫣的肩膀,連帶佛珠都緊緊壓在她的肩頭,“你在看我?”
他問得直白,為氣氛增色,若有似無的曖昧讓寶嫣身體微顫,她更懼他那身威嚴能將她籠蓋的氣勢,彷彿隨時隨地都能將她壓倒。
陸道蓮:“為什麼看我?”
為什麼看?自然是無知無覺就被引過去了,寶嫣腦中一片混沌,說不出所以然。
她還以為對方是想怪罪她偷看,但是下一刻陸道蓮問:“好看嗎?”
就像他明白她在看他什麼,寶嫣如同被點醒嗎,靈臺一清,羞恥到面紅耳赤。
她嘴唇一熱,一根手指壓在她唇上,若有似無地輕碰輕觸,他們還沒有好好說過話,就如沒有好好溫存過。
因為昨夜大雨,他們之間膠著如同無往不勝的將軍和被練計程車兵,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她逃一次就會被拉回到身邊。
陸道蓮:“晏子淵在外邊。”沒多少時間了。
寶嫣聽他冷不丁這樣一說,微微一愣,還沒反應過來,視野中面白如玉的俊臉便放大了,她被壓得緩緩朝內裡倒下。
一隻手撐著她的腰,唇上有薄軟的溫度正在含吻。
屋外。
晏子淵面色不佳地等待,對寶嫣頗有異議的慶峰對他寸步不讓。
“讓我進去,看看新婦如何了。”
他真的擔憂陸道蓮把人弄死給他惹麻煩,蘇家對晏家來說還是極為有用的,文臣的力量無亞於一支隱形的長茂,關鍵時刻,能掌握許多人的生死。
得好好利用蘇家,不能將他們全部得罪了。
“師叔還未辦完事。”慶峰自小就被方丈收養,他其實年長陸道蓮兩歲,嘴上叫著“師叔、大人”,心裡早已拿對方當做自己年幼不懂事的弟弟看待。
事事以他為先,如今陸道蓮破了戒,他除了失落不滿,依舊選擇死心塌地跟隨他。
在估摸著時辰差不多的時候,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