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第2/5 頁)
還有那個口口聲聲為弟弟鳴不平抱委屈的滿白,爹孃只罰他為粗使奴僕,扣一年月錢。可他怕是跟著弟弟當慣了少爺作態,竟然自己私自逃跑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令時有歌這些年被教育灌輸的為人處世準則被顛覆。
什麼但行好事莫問前程。
她就要寧我負天下人,莫叫天下人負我。
時爹拍拍時有歌肩膀,看著女兒眼底的黑眼圈,輕點她眉間愈發積鬱的戾氣,開解道,“你弟弟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換做平時,時有歌會聽爹的話,但此時,她氣衝的很。
“爹你一直對什麼都溫溫吞吞不著不急,你不擔心我擔心!”
時娘擰眉,“有歌,怎麼對你父親說話的。”
時爹忙打圓場,“嗨呀,女兒有脾氣那也是擔心小酒,再說小歌生氣那也是我的問題,是爹的問題。”
時爹這麼一說,氣氛緩和下來了。
時有歌低頭愧疚,小聲說道歉。
時爹道,“家和萬事興,一家人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就在這時,管家匆匆來了。
“老爺夫人,門口有人遞來一封信!”
兒子被綁走關鍵時刻突然來信,三人心跳一下都提到了嗓子眼。
時娘接過信封手都在抖。
時爹見時娘緊張的撕不開信件蠟封,拿來輕輕撕開。
信封裡還套了封信。
是兩封信。
一家人三個腦袋湊一起看信,管家單手握拳拍打掌心,著急的原地墊腳。
時爹看完信後,對管家道,“算是好訊息,你先下去吧。”
管家走後,時爹才掏出信封裡的另外一封信,那封信像是大力撕開了兩半,字跡確實是時家堡的族長。
時娘看後,氣的面色鐵青,咬牙恨不得殺了時家堡的人。
竟然背地捅刀要至小酒於死地。
面對這種結果,時爹倒是沒驚訝,反而細細琢磨臥龍崗大當家的字跡。
狂傲不羈筆力狷狂,字跡架構疏朗闊達可見雄偉之氣,並非暗溝鼠輩能寫出來的。
臥龍崗大當家換人了?
時爹輕拍時娘後背,順氣道,“我看這大當家說的可信,他說只是暫時扣留小酒一段時間,好吃好喝的供著,屆時定完璧歸趙。”
“巧言令色!那大當家哪是純善之輩,臭名昭著人盡皆知!”
“我可憐的兒子,日日在土匪窩裡受苦。”
“可能換人了,這樣,咱們再派人打聽打聽。”
另一邊,臥龍崗的時有鳳也在為能回家而努力。
霍刃說了回家條件後,時有鳳奇蹟般的病情好轉,頭不昏眼不花,能下床走路了。
可是他沒有換洗的衣物。
連日來冷汗熱汗不斷,還防備著土匪頭子不敢脫衣擦身,渾身都黏著難受,手腳腕的傷口慢慢結痂了。
時有鳳很能忍。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邋里邋遢的,土匪更加對他沒興趣。
為此,時有鳳自己把一頭青絲揉的亂糟糟的,可一放下來,水波柔順似的漾開亮光,小柿子和秀華婆婆看了直誇好看,惹得門外的土匪頻頻探來。
時有鳳挎著肩膀洩氣。
門外霍刃吹著口哨,“地上有泥灰,我給你刮點?”
語氣帶著看戲的調侃。
時有鳳被流氓口哨吹的臉紅,剛想回嘴,秀華婆婆忙搖頭,示意他別意氣用事。
秀華婆婆倒是暗暗著急,小聲道,“小少爺,要不你給大當家的示弱,你身上這衣服……得換換了。”
秀華說的委婉,時有鳳聽了臉都燒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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