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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武的身體翻飛,五招沒過,一戟把張武刺落馬下。張武想要跳起來,被身後蜂擁而來計程車兵斬成肉醬。典滿揮軍斬殺袁軍士兵,只見一對人馬從大路上殺來,蔣義渠躍馬持戟,殺將過來,與典滿段煨交鋒。身後眭固和陳孫也相繼趕到,雙方絞殺一陣,各自罷兵。田豐為死了張武哀傷不已。更加為連番中計,懊悔不迭。陳登果然厲害,田豐想了一日,計上心頭。
翌日,飛鴿傳書給下邳城中留守的薛禮、楊大將,令一人守城一人攻打小沛。自己這邊也準備攻城,使兩邊不能相互策應。
田豐在城外觀察一番地形,回來對蔣義渠眭固等將道:“城外五里有一條大溪,寬闊湍急,溪流上有一道木橋。明日交戰,設法將典滿引誘過橋,然後拆除,回頭掩殺。典滿必定向淮南方向大路逃遁。蔣將軍可以引一軍埋伏在前,必然可以生擒典滿。典滿一死,陳登孤掌難鳴,在行攻城。”
第二天眭固引軍攻打彭城東門和西門,留下南門和北門不打。田豐故意跟著眭固在城下指揮,到了下午,紅日平西,攻城軍經過一番血戰,漸漸疲憊,陳登合計,此刻是時候了,就在田豐裝作狼狽撤軍的時候,身後一聲炮響,虎將段煨殺出城郭,卻不是典滿。田豐騎在馬上,飛奔逃竄,一時軍中大亂,眭固可能是被亂軍纏住了,竟然和田豐失散,段煨見獵心喜,急於立功,趨使坐騎,到亂軍中追殺田豐。田豐這一招冒得風險不小,好在身邊還有五名主公送來的特種兵護衛,所以膽子也就大些。看看前面木橋在望,田豐快速透過,後面馬蹄揚塵,敵兵吶喊,追了過來。突然半路上喊殺震天,陳孫率軍截住段煨去路,人馬大概在三四萬間,段煨一看不能抵擋就向後撤去。一轉身,就見到木橋被人拆毀,無法透過,眭固正在橋對岸,揮軍劫殺救援的曹兵。段煨大叫上當,吼叫一聲,帶兵向南面一條通往汝南的大路逃去,想要去尋曹仁。陳孫和田豐揮軍在後面追殺,掉隊被踩死的,亂刀砍死的曹兵不計其數。段煨跑出去大約十五里,步兵都已經疲乏不堪,腳上磨起泡了,騎兵也趴在馬背上不停地喘息。突然連珠炮響,一彪人馬從左側岔路殺出,來勢迅猛,無可比擬。為首大將金盔金甲威武難當,正是蔣義渠。
段煨無計可施,只有迎戰。他是西涼人,骨頭硬,一根筋,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投降的。可他手下計程車兵不行,一看被人前後夾擊,沒路可走,後隊人馬大半投降。蔣義渠的部隊又是生力軍,以逸待勞之下,如何不勢如破竹。蔣義渠分波列浪般,殺到段煨身邊,挺戟便刺,段煨也揮動飛錘和他相鬥,戰不十合,被蔣義渠用戟尾戳中腰眼,又一橫掃,打中脖頸,段煨一翻白眼,就昏死過去,被蔣義渠生擒。其餘人,見此光景,那裡還敢戀戰,一下子跪倒一片:“投降,我們投降啦——”
田豐帶頭喊道:“優待俘虜,優待俘虜——”
誤中副車,典滿沒捉到,捉了個段煨,行,比沒有強。田豐腦子快,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變化萬端,無窮無盡。田豐找來段煨,看著這條橫行無忌的西北狼,被繩子五花大綁的綁著,慌忙起身把繩子解開,連叫:“罪過,罪過,莫非是斬殺李傕的段將軍,真是如雷貫耳,將軍快請上座。”
段煨挺吃驚,幹嘛對我這麼客氣。田豐不等他提問,已經提條件了:“段將軍是聰明人,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我來問你,將軍和典滿的關係怎樣?”段煨不知道田豐打的什麼主意,結巴道:“關係還算可以,你問這個幹嗎?”田豐笑道:“將軍現在我兒手上,是想死還是想活。”段煨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饒命。末將情願投降。”田豐攙扶他起來:“好,想活就好,我現在放你回去,你去說服典滿殺了陳登,事成之後,你就是徐州刺史,封列侯,賞千金,將軍覺得這個生意能做得嗎?”段煨眼珠子一轉,雞啄米一樣點頭:“做得,做得,大人快放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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