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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死拉一百個墊背的,拼了。”眭固豪爽大笑:“我也拉他一百五十個,比你多殺五十。”蔣義渠舉刀縱馬,豪氣干雲:“比比看——”向著來軍直衝過去,強橫的架勢,彷彿他身後有千軍萬馬,其實就十來個弟兄。
眭固不甘示弱,隨後追來,他可不想輸給蔣義渠。蔣義渠像發現了美女的流氓一樣撲向敵陣,突聽迎面那人叫道:“老蔣,你還活著,太好了。”蔣義渠的刀,差點沒掉在地上,抬頭,叫喚道:“陳孫,好兄弟,你終於來了。”眭固罵罵咧咧的嚎叫著衝上來:“老蔣,別跟他們廢話,幹了***,殺——”蔣義渠沒反應。
眭固抬頭一看:“陳孫,你個王八羔子——好兄弟,你可來了。”田豐在寨中看到彭城濃煙滾滾沖天蔽日,知道是狼煙訊號,心想,這狼煙定然是要和小沛城中的曹軍協同作戰的,莫非要夾攻我軍。他的腦子裡霹靂一閃,想起今天接到的那封信,信上說,曹兵晚間要去劫營,請求支援。他本來就有所懷疑,可是一來,送信的是蔣義渠的親兵隊長,非常可靠,二來,文風酷似蔣義渠的小學文化水準,他也就相信了。蔣義渠的信一般都是別人代筆,所以無從核對筆跡。等到城頭上的大火一起,田豐立時就知道中計了,惹得他一個休養精深的大儒潑婦罵街:“***,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陳孫在大路上擺開陣勢以逸待勞,準備反敗為勝,豈知那些追兵滑溜的很,一看前面重兵封路,意識到不好,腳底抹油溜了,人家不追了。陳孫要追,蔣義渠,拉著他道:“行了,兄弟,今兒丟的人夠大了,可別在中了埋伏,這個陳登王八蛋,我要不把他小老婆統統的騎一遍,就不姓蔣。”眭固咬牙道:“我也騎——”
田豐反而變得更加鎮定了和城府深的人鬥法才有意思,這個陳登果然不簡單,無怪乎把呂布耍的團團轉了。幸虧他那死鬼老爹翹了,要不更麻煩。徐州的麻煩還不止於此,還有那個典滿。蔣義渠和他交過一次手,讚歎道:“這小子和他爹一個樣,是不要命的二愣子,有過之而無不及。一對鐵戟使得風雲變色,翻江倒海,難以抵擋,我不是他的對手。”田豐深知蔣義渠武功和張郃伯仲,他打不過,剩下的眭固張武等人更加白給。這可如何是好?
軍事打擊沒有奏效,不妨來試試政治手腕。田豐寫了封信射入城中,約陳登相見,信上倍言曹軍戰敗一蹶不振,汜水關外黃河南北盡歸袁氏,盼他能識時務,將來不失封侯之位。陳登是個圓滑的人,同時他也瞭解曹丞相的韌性和堅毅果敢知道丞相不會像袁紹一樣一蹶不振,肯定還要捲土重來的。便用客氣的語氣回了一封,對田豐的話,逐條批駁,用詞嚴謹,言簡意賅,分寸拿捏恰到好處,田豐對其文采很是讚譽一番。
田豐約他陣前相見,陳登在城頭上指著田豐冷笑:“汝想要用計,離間我與丞相,汝看陳登可是好欺騙的三歲孩童。”
田豐一計不成,就命張武到城下罵陣,使出渾身解數,罵了兩天,把陳登給罵急了。陳登找來典滿商議,明日讓典滿出城搦戰,詐敗,引敵兵到城北,城內在派一員大將衝出,斷了他的歸路,一定大獲全勝。“
次日,典滿手持雙鐵戟,引五六千人馬出城搦戰,搖旗吶喊,迎戰張武。幾天沒見敵蹤的張武,那肯放過,提馬便打,兩人交鋒五六十回合,典滿裝作支援不住,駁馬敗逃,引著張武向城北而去。張武一邊追,一邊納悶,老蔣楞說這個典滿乃是古之惡來,武功有多高,多高,原來不堪一擊。莫非我的武功比蔣義渠高出太多了?!
張武正在飄飄然,典滿忽然轉身在鬥。同時身後號炮連聲,一隻不下三萬的人馬從城中蜂擁而出,領頭大將正是西涼段煨。段煨截住張武退路,典滿一軍殺回,把張武圍在核心,進退不得。
典滿一改方才窩囊,一雙鐵戟變成兩條黑龍,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