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就是在這樣秋風送爽的日子裡,我一個人暫時出現在了都城長安的同正客棧裡,聽到遠處傳來的卻是寓情於景的歌伎的幽怨唱腔和琴聲淒涼,我不免發覺世間的喧囂繁雜在這裡也有融合,南來的北往的,去西域的,下揚州的,喝酒吹牛的,吹拉彈唱的,小小一家客棧,包容了萬千的世態炎涼。
好在偌大的長安城裡展現出來的這一切並非一個多事之秋的徵兆。
在望穿古道西風,片片落葉歸根的氣氛裡,師父自有師父的去處,我獨自在同正客棧裡靜坐飲茶,回味一句名不見經傳的無名小卒曾在烏合之眾面前講過的不知是挪作他人的還是原創的也不必為此去深究的話:小醫治病,中醫治人,大醫治國。
望望外面的世界,如果沒有戰事,只有*,如果沒有江湖,只有疆土,如果沒有門派,只有正派,如果沒有苛捐雜稅,只有耕耘勞作勞逸結合,如果沒有貪官汙吏,只有盡心盡力,那麼我朝黎民百姓該是多麼地虔誠和溫順,世間景象該有多麼地和諧而美好,美不勝收,好事多磨不怕,怕就怕曇花一現,好景不常。
反之,世人都貪圖安逸了,都想著不勞而獲了,都溫飽思*了,勢必會增加更多的讓人招架不住的“節假日”,夜以繼“日”,“日”不暇給,“日”薄西山,“日”積月累,“日”久天長,“日”就月將,“日”暮途窮,“日”夜如梭,“日”新月異,都是“日”的錯,連例假都不放過。終“日”無所事事了,那些狂人是不是要整日積極地猛寫狂人“日”記,一“日”一記,“日”理萬機,只有那些稍微有些閒趣的還多半選擇離家出走,吃喝玩樂樣樣精通,揮金如土在所不惜,還有每天都要忙著飆車,飆馬,跑馬的,乘勝追擊,追逼不已。這樣的男人,通通稱之為“事郎”。夜不歸宿的男人只能讓嬌媚可人的女人耐不住夜幕降臨帶來的淒涼和寂寞,由良家婦女搖身一變成為私心怨婦,紛紛搔首弄姿,,撩撥青絲,思春不止。紅杏枝頭春意鬧,夫君不在戴綠帽。腿腳翕動真逍遙,從此不在有煩惱。這顯然是受了大的不良風氣的浸染和侵蝕,一天到晚難得清閒,這都是興趣使然,捉姦在床的現象從此屢見不鮮,民間由此多了“偷情”一說,與前些年宮裡鬧的沸沸揚揚的的“包養”逸事前後照應,遙相呼應。
我在想,若是照這樣發展下去,在這樣居心叵測的世道里,我家的囡囡,有沒有增值的可能,以及有沒有可能增殖,能不能價值二兩黃金,或者有沒有再生一隻藏獒寶寶。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聚散離合,國有興衰榮辱,有沒有人在彼此牽掛著,有沒有人在時刻想念著,有沒有人在相互凝視著?我所在意的是,我除了晨璐小師妹,我還真正惦記關心哪家姑娘和何方名媛?依稀隱約間,一幅生動活潑的畫面呈現開來,近乎別開生面,我彷彿看到了三年或是介於四年之間也可能是之後的某個時間裡,總之此時我束手無策,無法準確把握,我看到小師妹在穿針引線,刺繡精美絕倫,頃刻間,一幅動人心魄的鴛鴦戲水圖呈現在我的眼前,栩栩如生。旁邊還不忘刺字題記。字如其人,似有飄逸的靈動,畫中意境傳神,似有漂移的風韻,小師妹更認可飄溢的說法,說她刺字用的是她潛心首創的逸風體,有流動的感覺,繡出的鴛鴦也惟妙惟肖的,有在水裡嬉戲的遺風。我定睛一看,刺字映入眼簾,如是:心有所屬,永生相隨。我看後很感動,感動之餘,我把它收好珍藏,認定它今後將是我心中的一面旗幟。彼此相視,相視成趣。
翌日,夢醒時分,*此乃夢境,自覺一陣難以名狀的空虛,不由心生“一夢三四年”的感慨,儼然一個令人恥笑的春秋大夢,好在我春秋正富,終究沒有苦度春秋的慨嘆,所有的隱忍與張狂,所有的磨難與變遷,所有的挫敗與興衰,即在轉瞬之間。
海闊天空;超然物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