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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士相哼了一聲,冷冷盯著他道:“你說沒有此事,可為何別人說你幹過這事?”
鄭隆發被盯得極是心虛,嘴裡卻叫罵道:“這是哪個殺千刀的嘴裡嚼蛆汙衊於我,我鄭隆發生是明臣,死是明鬼,如何會做那開門納降之事!將軍萬不能聽信小人汙衊之辭。。。”
“呱噪!”
見這傢伙竟然還敢嘴硬,明晃晃的辮子讓周士相不由火大,就這你還敢以明臣、明鬼自居,勃然大怒,喝道:“當時出城向清軍請降的可有你鄭隆發?你但說有還是無,多說一個字,本將立即結果了你!”
“我。。。”
鄭隆發心下發苦,知道自己這是在鬼門關前了,既不敢說有,可又不敢多說什麼,哆哆嗦嗦在那冷汗直冒,待看到眼前明將已經不耐煩時,再也顧不得了,咬牙就道:“當日出城是有我不錯,可當時我也是被逼著去的,若是我不去,那幫人就要殺了我。。。”
不等他說完,周士相的手已經揮下:“拖去斬了!”
“是!”
頓時就有兩個士兵衝上前來將一臉愕然的鄭隆發拖到一邊,然後在他叫聲高喊“冤枉”時一刀將其頭顱砍下。
“呼!”
鄭隆發腦袋落地時,蹲在那的人群頓時發出一片驚呼聲,前面的人更是嚇得直往後退,內中更是有幾人心中如有千面鼓在敲,兩手死死摳著地面,指甲蓋斷了都不知曉。
在人群還未從鄭隆發之死反應過來時,周士相已然叫了第二個名字。
“李清水!”
這一回卻是再也沒有人出來,好在周士相早就有備,朝那蒙面的男人看了一眼,後者立時打著火把朝人群走去,不一會就將一個已嚇得面無人色的中年人指了出來。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李清水被提出來時不住求饒,周士相喝斷於他,但問道:“永曆二年,你任增城知縣時是不是向清軍密報我大明故太子太保、武英殿大學士張家玉大人的行蹤?”
這一回李清水卻不叫了,嘴巴閉得緊緊,額頭卻是滲出汗珠,那眼神更是極度恐懼。
“不說話?不說話也是死!”
周士相也不多說,手一揮,立時李清水就被拉到鄭隆發的屍體邊,等他想說話時,腦袋已然落地。
“王仕運!”
周士相叫了第三個名字,同樣沒有人出來,同樣也是被指認出來。
王仕運被拖出來時,周士相剛要說話,不遠處的女人堆裡卻有人叫罵起來:“王仕運你這殺千刀的也有今日,軍爺,你可不能便宜了這殺千刀的,一定要將他千刀萬剮啊!”
王仕運本就極度害怕,聽了自傢伙計的婆娘叫罵後,更是嚇得兩腿打顫,嗓子眼涼氣嗖嗖往上冒。
周士相示意士兵讓那女人閉嘴後,對王仕運道:“永曆七年你是不是向清朝的肇慶總兵捐助軍餉一萬兩千兩?”
“有此事。”
王仕運沒有隱瞞,他自忖自己並沒有開城納降,也沒有害過明朝的官員,頂多也就是響應官府號召納了些銀子,犯不上死罪。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剛剛回答,面前那個年輕的明將就將手揮了下來:“斬了!”
“。。。。。。”
一個又一個或肥頭大耳、或一身正氣、或滿嘴銅臭的男人被提出來砍了腦袋,地上的腦袋加一塊都有七八個了。
人砍了這麼多,人群倒不如先前般恐懼了,因為他們明顯看出明軍只是為了報復那些出賣過大明的傢伙,對普通人似乎並無意為難。那些被殺者的親屬甚至也都暗鬆了口氣,冤有頭、債有主,人都死了,總不會株連他們吧。他們如此想,那些下人家丁更是覺得那刀不會砍向自己。
等死是種痛苦的事情,看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