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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國紅身前的那個羊角辮女生說,我們又不認識你。
這不都認識了嗎?我老大東城,你叫國紅。東城的一個兄弟說,現在大家名字都知道了,還是什麼認識不認識?喂,你叫什麼?
我幹嘛要告訴你?羊角辮一臉憎惡的說,國紅,咱們走!
別走呀!東城的兄弟說,我請你們喝冷飲。
稀罕?羊角辮頭也不回的拽緊了國紅的衣袖,陽光熱烈,國紅怕曬,所以長袖衫。
才走出三步,東城拽住了國紅的另一隻長袖。國紅被這個少年的大膽震驚了,心裡慌的厲害,國紅壓低了聲音說,你放手!
東城沒放,真捨不得放手。你聽我說。
我不聽!這次國紅斬金截鐵,衣袖被拽扯的太緊,國紅無法掙脫,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國紅根本不敢用勁掙,緊身的薄衫在拽扯下凸顯了胸前的兩團豐盈。
想幹嘛!羊角辮女生撥開了東城的手,其實東城沒太敢用力,大街上追女生對東城來說也是頭一遭。
我們交個朋友吧!東城對國紅說,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
東城說我喜歡你的時候,腦子還閃現著那兩團豐盈,太他媽的激情澎湃了。東城想原來女生也能驚豔成這樣,不得了,真澎湃呀!
臭流氓!羊角辮啷,在流氓我喊了。
第一,我不臭,是瘦。東城依然很真誠的對羊角辮說,第二,我不是流氓,我只是不加掩飾罷了。
還狡辯?羊角辮說,走!
別走呀!冷飲還沒喝哩!東城那個兄弟在次搭腔道。
讓她們走!我陪你們喝冷飲。一個平靜的聲音插進來說。
靠!你誰呀!東城的兄弟被這個突然插進來的藍褲白衣少年激怒了。
藍褲白衣少年依然平靜,給人種出奇的乾淨感覺,儘管少年從馬路站臺狂奔而來,額頭一層細汗,但少年依然擺出一副平靜的姿態。
夏侯!國紅彷彿找到了依靠,這一刻不在心慌,卻擔憂。
兩個女生也說,夏侯,咱們走,別理他們。
好!夏侯溫柔的一笑說,你們先走!
靠!哪來的屁孩!東城的又一個兄弟開腔了,少年的冷靜很叫他內心不痛快。從年歲上講少年小了兩三年歲,本不該如此平靜的。
那天,國紅三個女生上了公交,從車窗看過去,少年夏侯依然平靜的隨四個高他半頭的少年進了短巷,那個短巷往東是雲山飯店,此時,國紅已經淚流滿面。
不可預知的結局才最可怕,等國紅想起了國慶時,夏侯正躺倒在短巷的盡頭,這個看似平靜卻異常倔強的少年嘴角流著血。
一對四,極不對稱的鬥毆,夏侯先動的手。
東城的一個兄弟嘴角被打豁了口,很驚詫於少年的凜然不懼與驍勇,如果不是東城一板磚拍在少年膝蓋上,或許少年的觸不及防的搶先出手,真能衝出短巷了。
國慶得知夏侯被打的訊息是在黃昏後,國慶四個一整天沒在西街和造船廠,他們去了下關店。
自從下關店的嶽師洋殘了,十二中內亂。先是喇叭褲欲做扛把子,喇叭褲的這個二哥原本就不穩當,幾番爭鬥下來,後來出人預料的是王小樣顯現出來了。
連喇叭褲也覺得不可思議,怎麼能是王小樣呢?喇叭褲想不通,那都小樣的王小樣居然能跟自已分庭抗禮了。
其實,王小樣自已也沒想到,在嶽師洋團伙裡,王小樣一直是最底層的小弟,屬於偶然能崢嶸一下的角色。
團伙內亂時碰巧王小樣在喇叭褲的對立面,畢竟喇叭褲這個二哥也不是白當的,原來嶽師洋的身邊的幾個厲害角色都跟了他,王小樣這邊先時還好,氣勢也旺。
不過打著打著幾個領頭的都孬了,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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