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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碗白豆花喝的酣暢淋漓糾結百纏。
或許是習慣了,亦或是已經接受了白旋風的豆花,他的兄弟們眼裡那碗豆花依如烈酒。
碗空的時候,也就是該離去的時候了。
大光的禿瓢在路燈下泌出一層細汗,江風依舊未起,夜晚悶熱異常。
幾個人出了老剪的夜宵攤,路面上一遍黑影重疊,從大光的面容裡白旋風敏感的猜測出了什麼,這一剎那間白旋風一雙柳葉眉挑起,開始忿怒。
從春天到盛夏,白旋風的容忍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白二的跑路把這個臨界點再一次推到了一個極限。就算失去兩所中學,白旋風依然心平氣和,用他的話來說,失去的終究還能找回來。但誰要傷害我兄弟,我就要誰的命。
這一年,大光的被襲是忿怒的第一個開始,白二的跑路是第二個,而沿江的今夜絕不是忿怒的結束。是延續。
大光說,沒事,不象是衝咱們來的,幾個毛孩子比咱們還小。
大光說毛孩子時依然眼前留有那個英俊少年的影子,那個少年稚氣自信。
白旋風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東城幾個,東城瘦削的臉上因酒精的作用有點變形,四個人嘴角叼著菸捲,才起身。
猝然驚變,不知什麼時候幾個少年已經上了堤壩,一陣腳步急促,當先一個身形也算巨大的,大面盆子臉,氣勢如虹。緊接著是那少年,藍褲白衣,攜一身風捲過。
偷襲十三中東城的是國慶團伙,先一位踩盤子的是新近加入的少年夏侯。
一切起因都源於年節初一的南湖公園,一飛沖天的東城和急劇膨脹心理的國慶都在等待著一個契機。
正巧國慶妹子國紅成了導火索,不滿十六歲的國紅,珠玉圓潤,走那都招一片驚羨的目光。
起因是火車站,國紅和兩個女生送另一個女生上火車,那個女生去隔壁的隔壁雲縣姑媽家,據說她姑媽住院了。
火車離站後,國紅和兩個女生出了站臺。
夏天了,衣裳單薄,國紅細白喇叭褲,一件瘦身襯衫,愈發的顯得前凸後翹了。
在候車站門前,國紅遇上了東城,東城直了眼,那個女生直入心底。
本來是三個女生出,東城幾個進,一切都是出自偶然的一次擦肩而過,哪些影像隨著時間的逝去而淡出記憶。或許都不需要經過記憶,轉身的時候就忘記了。
但那天東城偏偏鬼使神差的衝國紅唉了一聲,國紅回頭的時候,東城一臉興奮的問,你叫什麼?
國紅!連國紅自已都不清楚為何就脫口而出了,或許是這個瘦削的學生一臉真誠,也或許是哪天國紅同樣的一直處在興奮中,因為火車站的對面公交站臺上一個藍褲白衣的少年正一臉緊張的在等待。
這個少年每次都一身藍褲白衣的出現,很乾淨的笑。
一直以來國紅和這個少年更多的是心心相印,少年少女的愛有時叫人很莫名。
原本一起來的,進火車站時,國紅突然覺得不妥,國紅叫少年在公交站臺等,少年有些不情願的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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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少年夏侯1
脫口而出的國紅即刻感到了不妥,那個瘦削的少年目光火熱,沒來由的國紅一陣心慌,霞飛雙頰。
另兩個女生一陣驚訝,她倆看出來了,這個少年用心不良。
我叫東城。東方的東,城市的城。東城說,我十三中的,你呢?
這次國紅明白過來了,國紅羞紅了臉,往另一個女生身後躲。
你別躲。東城著急的說,我不會傷害你的,沒別的意思,就想認識你。
沒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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