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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什麼都沒做,姜秧穗徑直推開他,一記力道,等曲松年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光景就是苟且的人撇清地分開而已。
姜秧穗第三次提離婚就是這次回去的爭吵,她賣力自白她什麼都沒做。
他如何把我拖進那房間,就好比你現在不肯我離開臥房一樣。
曲松年卻不管這些,問秧秧,「你喜歡他嗎?」
「我問你,是不是對他有點動心了?」身高差的兩個人,男人能輕易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提起來。
「畢竟他對你一而再再而三,勢在必得得很。你還不知道陳適逢的脾氣吧,難得,他能對一個女人留情這麼久,僅僅因為沒得手吧?啊!」
之後的行徑,曲松年像瘋魔了一般,也像男人的圈地佔有欲。
更好像他這樣折磨她,就昭示著他陳適逢輸了。
這種聲嘶肉搏的痛楚裡,曲松年問妻子,是不是有點喜歡陳適逢了。
儼然一具艷麗的屍體的人冷冷答覆他,我喜不喜歡他我不知道,我這一刻厭惡你是事實。
滿意了吧!
事後,姜秧穗蜷縮著被撕裂的疼痛,堅定地跟曲松年提離婚。
床邊的人,再冷眼不過了,「好,去告訴你女兒,你愛上陳適逢了。看看她同不同意。」
「還是我現在就去。」
曲松年說著就一副奪門要去女兒房間的架勢。
姜秧穗嚇得從床上跨下來,幾乎膝行一般地拖住他,求他不要嚇著孩子。
那時候,她已經直覺老曲情緒很不對了。
兩個人已經算是離心的狀態,曲松年一應事務都在外頭工作室俱不跟家裡交代。
曲松年一心只威脅妻子,想離婚就從你女兒身上踩過去。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和陳適逢在一起。
我倒要看看,他姓陳的有什麼本事把別人的老婆弄成他的。
那之後有一年多,姜秧穗像被曲松年禁錮在家裡一般。她連孩子上下學都不能去親自接送了。每天只在家裡做一個金絲雀般的有錢人太太。
早年那樣陪著曲松年一筆一筆的寫作相守也沒有了。
某天,她收到一個u盤。
她以為是什麼惡作劇的木馬程式,沒當回事。直到隔了一段時間,又收到一個同樣的。
她這才插到電腦上,看到的畫面,簡直汙穢不堪。
是……
即便事隔這麼多年,姜秧穗這種性子的人依舊難以啟齒,尤其是陳述給自己的女兒聽。
曲開顏心已經麻木了,她只想知道再事實不過的真相。
「是什麼?」
「是你爸爸和他學生……」
比曲開顏想得好不到哪裡去。是因為曲松年吸嗨了,他腦子裡那所謂的對家庭對妻子忠貞,也不過就是拿身體跟拿手拿嘴的區別了。
曲開顏聽後,有一陣是生理噁心的。
那段錄影清楚無疑地披露了他和學生。就是當年來找曲老師作序的那個女生。
對方用這種極端地方式想所謂地取而代之。包括那些無處方的鎮靜藥也是那個女人教唆他的。
姜秧穗那時候是真的累了,她知道曲同於他們、於曲家、於女兒的意義。也知道曲松年是不會娶那個學生的。
即刻通知了曲家去做公關。曲松年經此一役才鬆了口低了頭,甚至想說動姜家來再一次遊說妻子,為了孩子,保全他們的婚姻和他的名譽利益。
可是關鍵時刻,殺出個陳適逢。
曲家至今都認為是姜秧穗把曲松年吸食嗑藥的證據給了陳,陳這才狠厲地逼著曲簽離婚協議書。
開顏看到的那個擁抱,就是曲松年無奈答應了陳適逢的談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