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怔怔地望著蕭晚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風姿,一時間啞然。
但他很快憤憤地決定,從今起他要開始對蕭晚冷處理,不說話,不理會,不回去。對他痴戀三年的蕭晚,不過是個軟柿子,一定會為今日所為而深深後悔,會立刻認錯,千方百計地哄他開心,到時候看她敢不答應他的請求!
三年的時間,季舒墨早將蕭晚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蕭晚一定會哭著求著哄他回去!只可惜他錯估了蕭晚早已重活一世,此時不但沒有一丁點的後悔,反而心底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歡心動力。
她竟讓季舒墨吃癟了!
原想走前世的寵溺路線,讓劇情暫時和前世一樣的蕭晚,突然意識到:季舒墨雖然厭惡自己,可他更怕自己不愛他後,沒法利用她完成自己的目的。所以,不管她怎麼對他,他都會想盡辦法做到最後一步。只要他還在她身邊,她就能防著他、備著他、不斷地利用他。
所以,自個兒何必寵著他呢?
該給他一次教訓,讓他知道自己可不是曾經那個對他百依百順的蕭晚!
這樣一想通,蕭晚心情倍兒爽,在回府的路上,忍不住高興地哼起了歌。駕車的畫夏一臉滴汗,覺得蕭晚一定是被季舒墨刺激傻了,難得沒有毒舌,反而關心地說:“小姐,你不要怒極生笑,這樣怪嚇人的!若是不捨得季正君,就把人追回來吧……萬一季正君真和小姐你翻臉,痛苦的還是小姐你啊!”
蕭晚懶洋洋靠在鋪著鵝絨的軟墊上,一手輕挑起窗簾,笑盈盈地望著屋外明媚的陽光:“不,這次痛苦的一定是他。因為,我早已不是原先的蕭晚了。”
這三年來,畫夏可是見慣了蕭晚為季舒墨肝腸寸斷、煞費苦心,甚至傻傻地一擲千金。如今,對於蕭晚信誓旦旦的話不置可否,反而翻了一個白眼,對身旁的雲嫣努了努嘴:“再怎麼變,又不可能從喜歡變成不喜歡呢……過幾日,小姐肯定要後悔痛苦了……到時候,我們可要倒黴了!”
雲嫣沉著臉,眉頭緊鎖。蕭晚曾讓她和畫夏籌集珍貴的古玩和字畫,明顯是要送給季母,哄季舒墨開心。可剛才,她非但沒把特意收集的古玩和字畫全部送出,還拒絕了季舒墨的請求,當眾硬生生地甩了一次他的面子,甚至丟下他,自己“高興”地回府了。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蕭晚怎麼忍心讓季舒墨受委屈呢!
若非當日守在新房外寸步不離,她真心懷疑眼前的蕭晚早已被人掉了包。
蕭晚的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很久,因為她向窗外一瞥,看見了兩個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某牆外折騰著。
“公子,你拉住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我、我上不來……”
蕭晚眼睛一眯,鬼使神差地命畫夏停下馬車,有些心急地走近那個一瘸一拐,還想翻牆的少年,心裡隱隱閃過擔憂和怒意。
“昭兒,我爬不上來……”由於腳腕扭傷,謝初辰爬牆的動作十分笨拙,一連跳了幾次都沒有抓住昭兒的手,反而還把牆頭上的昭兒給拉了下來。
兩人神情拉聳著,圍著牆壁走來走去。正一咬牙要走大門時,昭兒眼睛一亮,忽然驚喜地說:“公子,有、有個狗洞!”
於是,這兩個粉雕玉琢的少年開始羞人地鑽起了狗洞,渾然不知背後有雙目光正灼灼地望著他們兩人拼命扭動的臀/部。
謝初辰的身形很消瘦,這狗洞雖小,他卻十分利索地鑽了過去。但微胖的昭兒就悲劇了,他卡住了……
“昭兒!”就在謝初辰驚呼一聲,欲將昭兒從狹窄的狗洞中解救而出時,一道諷刺的聲音遠遠飄來。
“喲,這不是表弟麼,怎麼好端端地不從大門走,反而要鑽狗洞呢?可是做賊心虛了?”說話的女子微揚著腦袋,眼神輕蔑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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