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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風見敲詐失敗,有些意興闌珊地瞥了瞥季舒墨。蕭晚裝作沒看見他們的眉來眼去,開始高高興興地吃起了水果,心裡則盤算著怎麼把自己以前送出的兩間店鋪,完美地要回來。
就在蕭晚籌謀著店鋪時,與季曉風用眼神交流完畢的季舒墨蓮步輕移地走了過來。他先是溫柔一笑,隨後柔聲地開口,開始了美人計。
“妻主……當真要打欠條?你我現在不是一家人了嗎?難不成把錢借給自己的夫郎,也要斤斤計較?”
難得季舒墨柔柔地喊了自己一聲妻主,蕭晚有些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她伸出賊手,摟住季舒墨的小蠻腰,對著他曖、昧地吹了一口氣:“舒墨,最近我花錢太大手大腳了,母親一氣之下剋扣了我的月俸。打欠條是為了方便從賬房取錢,證明我是為你而用,而非自己尋歡作樂。這樣,在母親那裡,比較容易交代。”
這麼反感打欠條,看樣子的確想有借無還!
她頓了頓,有些躊躇地說:“既然我們手中都無充足的資金,不如把開新店一事緩上一緩,等手頭寬裕後,再開店吧。””
季舒墨氣岔,一把甩開了蕭晚的手。
蕭晚不明所以,委屈地問:“怎麼了?”
“妻主為何說謊?”季舒墨煩躁地開口,“那麼多價值連城的古玩字畫,賣出一兩個便是千金。手上怎會沒有錢呢?”
蕭晚臉色一沉。
“妻主口口聲聲說愛我,誰知竟連一點銀子都不願救助給夫家。這就是妻主口中的愛?”季舒墨一臉受傷。
做戲,誰不會?
蕭晚輕嘆一口氣:“舒墨,你執意要錢,那就打個欠條吧……”
見蕭晚繞來繞去又繞回了欠條上,在季家眾人面前被甩了面子的季舒墨立刻不淡定了起來。見著手腕處顯而易見的一圈青紫痕跡,想著蕭晚兩手空空的進府,隱忍蕭晚多時的季舒墨氣得怒髮衝冠,身子一顫一顫的,再也沒理會蕭晚。
其他人見蕭晚柴米油鹽皆不進,完全不似以前那般好說話,不由憤憤起來。
蕭晚實在受不了季家人控訴的目光,好似不給錢是她的錯。她清了清嗓子,開口道:“舒墨,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季舒墨冷哼一聲:“我今天要留在季府,你自己回去!”
蕭晚心一沉,笑道:“你確定回門的第一日,讓身為妻主的我,自己一個人回去?”
“是!”季舒墨揚了揚腦袋,一臉決絕。
蕭晚同樣生氣了!她完全想不明白自己前世究竟怎麼忍受季舒墨動不動鬧騰的脾氣,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忍不下去了!
做戲做久了,還真當自己是香饃饃了?
前世,由於深深的愛戀,季舒墨所做的任何無理取鬧的事,蕭晚都能包容,甚至樂此不疲地想要化解季舒墨冰冷的外表。
而重生的她,心底雖殘留著無法抹去的愛意,可更深的卻是滔天恨意和憤怒,以至於看著季舒墨矯揉做作的樣子,蕭晚越看越生厭,哪還有前世的半分柔情。
想通了季舒墨不過是她隨意拿捏的一顆棋子,蕭晚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季舒墨看清一個現狀,遂而似笑非笑地說:“作為妻主,蕭晚願滿足舒墨的任何請求……”
季舒墨心一提,以為蕭晚要答應自己的請求時,卻聽蕭晚話音一轉:“既然舒墨不願回去,想多留一天陪著父母敘敘舊,那妻主我自然不忍拒絕。我雖然想和舒墨你一起留下,但東魏國有習俗,新婚第一個月,新房不能為空,回門之日必須在日落前返回。所以,妻主我,先回蕭府了……”
蕭晚揮了揮手,一臉溫柔的笑意:“等舒墨與父母團聚完,我再來接你。”
第11章 謝初辰被逼嫁(77nt。)
季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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