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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成了他一生的傷疤。他記得八歲那年在飛機上,和她一同玩樂。然而意外從天而降,飛機撞山。所有人都喪命,唯獨他活下來了。因為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孩將唯一一個降落傘塞給了自己。她怕自己猶豫不決,於是勇敢的跳了下去,消失在懸崖峭壁上。他活下來了,帶著愧疚難過活了下來。他不能接受女孩死掉的事實。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尋找。包括那懸崖,他找了一遍又一遍都沒有找到她的屍骨。她消失在他八歲的記憶裡,不著痕跡。
很多年後,白嗣臣又遇見了一個如當初一般有著神氣魔力微笑的女生,喬安然。和記憶裡的她一模一樣的微笑,開啟了自己記憶的閥門。他發誓自己要保護這個女生,算是贖罪,因為他活下來了,她走了。
白嗣臣看著一臉憔悴的喬安然,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劃過她柔嫩的肌膚,輕撫著她柔軟的唇:“真像。”好聽的聲音消逝在空氣中。
然而許久,熟悉的聲音打破了這種靜謐的氛圍:“怎麼,倒是跑過來勾引你了?”夏聽溪嘴角噙著笑,那雙黑瞳卻凝視著熟睡的她。
白嗣臣依舊溫暖的笑:“那要看看你做了什麼?能讓她質疑對你的喜歡。呵呵。”他的笑帶著冷漠的味道,雙眸明明是略帶笑意的看著他,卻找不到一絲溫暖的感覺。莫名的戒備讓夏聽溪笑出了聲。
森嶼暖樹墒光年(三)
“是啊。這不讓你來這兒充當好人。”他邪魅的勾起嘴角,黑色的雙眸凝視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向熟睡的喬安然。
白嗣臣想都沒想攔在喬安然身前,墨綠色的黑瞳深沉卻發亮,話語變鏗鏘有力:“你真以為她回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你嗎?別自欺欺人了,其實你對於她也不是特別重要不是嗎?”他高傲的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在刺眼的陽光下變得模糊。
“可你也不比我重要啊。”夏聽溪連眉都沒有皺一下,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滿臉的敵意。扯著嘴角悠閒的說道。他越過呆愣的白嗣臣,一步一步走向喬安然。
蹲下身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溫柔的說道:“起來了,回家了。”
她後知後覺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就是夏聽溪蒼白的俊臉。她愣了愣,然後視線掃向一邊。好似故意要躲開夏聽溪。
白嗣臣拉起喬安然的手,說道:“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去我家。我家地方大,會有地方給你住的。”他焦急的說道,卻被喬安然狠狠的甩開手。
“我該回去了。”她只是淡淡的留個一句給白嗣臣,輕輕的打破了他所有預備好的陳詞。他只是眼睜睜的看著喬安然一步一步遠離他的視線。終究自己還是進不去她的心嗎。
夏聽溪勾了勾嘴角,只是黑瞳裡卻閃爍著落寞。他與白嗣臣擦肩而過,卻看也不看白嗣臣。跟著喬安然離去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巷口。
只留下白嗣臣一人,滑落在蹲在地上,一雙墨綠色的瞳孔極速收縮:“怎樣才能還你啊。”你的命換來我一生難過。
瘋了一般的奔跑在大街上,喬安然只想逃離夏聽溪的視線,不想再被他看見,被他嘲弄,被他取笑。不想再為他亂了心思。
“喬安然,你停下。”他大口的喘氣,白皙的容顏越發蒼白,像是失掉了血色,又像暴露在陽光下的吸血鬼王子。
“唉。唉,姑娘。這小夥暈倒了啊。”一個路過的阿姨招呼著喬安然。
她緩緩的停下腳步,轉過身,卻看見跌落在地上的夏聽溪。
他脆弱的像是枯葉,任意被人踐踏。
心臟被人攥住,讓她喘不過氣。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到他身邊,輕輕的摟住他冰涼的身軀:“為什麼,夏聽溪。”不知是在問昏迷的他還是自己。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輸給了你。
病房外,醫生看著喬安然說道:“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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