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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推開門的那一剎那,渾身的血液似乎都被凍結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臉情迷的紀念,她蠢蠢欲動的粘在夏聽溪的身上。喬安然心心念唸的他此刻卻在挑逗紀念。
只見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劃過紀念敏感的耳際。酥麻的感覺讓她輕顫,卻更加迷離。
她還想得到更多,雙眼渴求的看著一臉邪魅的夏聽溪。絲毫沒有察覺到喬安然熾熱的目光。
“啪”的一聲,喬安然怒視著紀念,咬著嘴唇顫抖著聲音說:“你還要不要臉?”
紀念驀然回過神,呆愣的看著她。然後眼眶發紅,淚水止不住的順著臉龐留下來,她可憐兮兮的低語:“對不起,對不起安然姐姐。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呵。”她冷冽的勾了勾嘴角,淒厲的眼神撇向夏聽溪。將手上包裝精美的蛋糕狠狠的摔在地上,直視著他如深淵一般的黑瞳,毫不畏懼的說道:“不過是我自作多情。倒也活該了杜一沉。”說著掃了一眼紀念。頭也不回的走出家門。
剛才自己還拼了命的趕回家,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沒有回來。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事情,究竟是自己想太多,高估了自己?可笑的羞恥感讓她緩緩的閉上眼睛,靠在牆邊。昏暗的燈光照在她精緻的臉龐上,籠罩著一絲曖昧的味道。
“喬安然?”熟悉的聲音響起,迎面走來的是白嗣臣。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皺眉說道:“別靠近我。”不帶面具的她倒有些不近人情。
他宛然一笑:“怎麼,是因為夏聽溪。”
“閉嘴。”她怒視著他:“別再提這三個字,不然別怪我翻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疤,不是嗎。
他笑了笑,卻依然堅定的走向她。拉過她冰涼的手,將她擁入懷中:“要是難過,可以哭。”他的語氣溫柔的不像話。
她睫毛輕顫,話語卻有些沙啞:“你,你怎麼知道我難過?”
“白痴,你在顫抖啊。”他揉了揉她的黑髮:“我的懷抱永遠都是你的港灣。”甜言蜜語在空氣裡騷動著。
“噗嗤。”喬安然笑出了聲:“少爺,這樣的遊戲很好玩嗎?追求窮人家的灰姑娘會很有成就感?你我之間明明都是障礙,還說什麼永遠的港灣。永遠,是有多遠?”
森嶼暖樹墒光年(二)
白嗣臣輕笑:“到世界終結好了。”永遠是有多遠呢,其實我也不知道啊。他看著懷中的女孩,那精緻的容顏了無生氣,像是個陶瓷娃娃。
她緩緩的恢復過來,呼吸漸漸平穩。凝眸看著他,語氣難得的認真:“其實吧。白嗣臣你不用喜歡我。喜歡你的人那麼多。而且喜歡一個人多麼累啊,會心酸會難過。倒不如被別人喜歡著。”說著眼神忽漂不定渙散。不知道是在對白嗣臣說還是對自己說。
他笑著看著她:“難道喜歡還需要理由嗎?”他笑起來很好看,那雙韻味十足的墨綠色眼瞳裡閃耀著奇幻的光亮。櫻唇微微勾起,很有誘惑力。白皙的肌膚並不亞於夏聽溪,吹彈可破。他清瘦卻修長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的身影。那麼美輪美奐。
喬安然咬了咬唇:“對啊。不需要理由。”酸澀的味道油然而生,就是因為不需要理由,連自己都沉淪了。
那一夜她坐落在寂寞的巷尾,看著燈光入眠。那一夜白嗣臣陪著她,靠在牆邊看著她入眠的模樣痴痴的笑了一夜。你真像她,真像她。接著臉上的笑容凝固,晶瑩的淚水從他墨綠的眼瞳裡滾落,如斷線的珠子止不住一般,在燈光下晶瑩透亮。
每個人都是有目的接近。因為每個人活著都需要理由。
像他白嗣臣,家族顯赫,高枕無憂,一切都被規劃好了。然而誰也不知道他內心深處的傷疤,那個很久以前帶給他笑容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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