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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被反銬著手坐在一間只有八平方米左右的單間裡。九點剛過,門被開啟了,我看見章言正和一個警察微笑著點頭說著或保證著什麼。然後,我的手銬被摘除,我的手指被強拉著在一張紙上按了一下。我幾乎被這一不可理喻地事情弄蒙了。我想反抗,但章言不停地拿眼示意我保持冷靜。我也便作罷。
出了警局,我依然感到渾身沒勁兒,頭重腳輕、胃裡難受得很。乾嘔了幾下,沒吐出一物來。我肚子裡空空如也,哪有什麼東西讓我吐出來的。
“到底出什麼事兒了?那些混蛋憑什麼把我關在那裡?……”我一路喋喋不休的發著脾氣問章言。
“現在都快十點了,先去把今天的早點補回來,填飽你的肚子我再告訴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現在你問我什麼我也不會說出半個字來的。”章言語氣堅定,執著,然後有些生氣地徑直向前面的一家小麵館走去,也不看我,邊走邊說,“你不知你的臉色煞白得有多難看,簡直白得象木乃伊。”
我能夠從我有氣無力地身體裡感覺到她說的是真的。早點吃得可真是多得讓我驚奇。一海碗牛肉粉,一個煎蛋、二兩狗不理,兩根油條。我敢說,這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多的一次早餐。我看到章言看我吃的樣子,也嚇壞了。但眼裡潮潮的。這女人,不知怎的,特容易感動。這可難得從她莊肅的外表看出來。
吃過早餐之後,我和她一起回到她的公寓裡。她幫我將揹包拿到家裡。
“你坐下來,我告訴你。”我準備到我的臥室去換上舒適的拖鞋,章言將我叫住。我坐在沙發上,她靠站在她臥室的門框上,看著我,“你在路上想起來了麼?”
“大致上想起一點來了。”我身上還有一些斑斑血漬,我肯定這血漬不是我的。因為我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痕。我知道我跟人打架了。我不安起來,說,“很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還讓你……”我真的感到很慚愧和羞恥。沉靜了一會兒後,我便支支唔唔地說,“但不知為何打架。你大概知道原因,對吧?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你將一個跟你差不多大的男孩打了。”章言說。
我記起來了,我的確用脾酒瓶打過一個男孩兒。可仍不知為什麼。我莫明地望著章言,想知道原因。
“你強行要和那男孩的女朋友唱卡拉OK,那女孩兒雖然並不反對,可她的男朋友吃醋。也許那男孩的言行激了你……”
“我想起來了,你別說了。”我臉已經通紅,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是的,我知道我做得實在過分了。我藉著酒勁,在酒吧裡撒野,強行和別人的女友對唱情歌,受到阻止後,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力將女孩頂到牆壁上,吻她。那女孩有沒有反抗,我沒什麼印象。好象沒有?若是反抗了,也許我會放手的。是的,她沒反抗,我覺得我得到了優勢,所以才放心大膽地、粗野地吻她。當自已的女友被陌生男子粗暴地吻著,是個男人也會氣得心都發綠呀?那男孩個子沒我結實高大,瘦瘦的、不高,一臉的柔弱,我拿定他對我不敢怎麼樣,但我想錯了,他混身都是勁兒。他粗暴地推搡著我,就像撕一塊舊衣服當抹布那樣粗暴、有理。我身上的衣服的扣子全讓他給拉掉了。釦子嘩嘩往地下掉,無聲地。我放開女孩,順手將別人桌上的啤酒瓶朝他的頭部打過去。
“太過分了,對吧?”我無地自容地自言自語道。
“你受了點刺激,以後注意就是了。”她走過來,在我身邊坐下,手壓在我放在膝上的手,“哪裡都可以去,但最好別去警察局。那可不是個好去處。”她很幽默地笑著,“敢跟我拉勾作保證麼?”
“你說話的語氣可真有點像我媽。”我笑著說。然後我伸出右手的小手指,和她拉了勾,“我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兒了。”這時,我不經意地看到我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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