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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受到激烈的反抗所以一波三折,也算是陰霾吧。打戰怎可能一帆風順呢,這樣的星相已經是很滿意了。
遲衡十分高興,問莊期哪顆是將星。
莊期指向東南一隅的一顆灼灼發亮的星辰,細看,果然比別的星星都亮三分。遲衡仰望那顆星星許久,脖子都僵了,直到容越打趣:“遲衡,再看下去,我師父就要收你為徒了。”
野雲淡,宿鳥歸,清氣御良宵,遲衡這一覺睡得踏實。
睜眼是星星,閉眼是顏鸞,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果真他又夢見了顏鸞,這次的夢十分綺麗,顏鸞俯臥於秋野之上,白的是白蘋,紅的是紅蓼。一襲薄裳只蓋住了腰部以下,肩膀與背部只有清霜傾瀉。遲衡口乾舌燥,站於顏鸞身旁糾結,見他一動不動,大著膽子摸了一下他的肩膀,涼涼的,肌理柔韌,只摸了一下都叫人面紅耳赤。
顏鸞驚醒,回頭看他。
遲衡忐忑蹲下來:“朗將,天涼了,我為你蓋上衣裳吧?”
一雙睡眸朦朦朧朧,顏鸞勾起一個迷惑的笑,極為隨意地答道:“才打了勝戰,渾身都熱得冒汗,又黏又膩,你何不為我脫了呢?”
63勝者為王,敗者暖床
【六十三】
啪!
遲衡睜開眼。
濃濃的血腥味四溢;他猛然捂住鼻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狂亂的心噗通噗通地跳;額頭、腹部、手心全是汗;回想那個夢;讓人真是……遲衡狠狠掐了一下虎口;太鬱悶了,好好的怎麼就醒了?
滿手的鼻血,真沒出息。
一個夢就噴鼻血了,腹內的那團火燒得嗶嗶啵啵;遲衡彈了彈許久沒有這麼硬過的地方;又高興又鬱悶;明明剛才只要再堅持一下;就可以……好吧,別的不敢想,摸一下那段腰也好。
現在夢也醒了,血也流了,肯定是回不到夢裡了。
摸了兩下,越發硬了,遲衡還要搓揉,忽然想起不是自己的房間,驀然住手了。左思右想掙扎了好一會兒,他悄悄起來,走到院子。一彎月牙遲遲,天上那顆最亮的“將星”還熒熒發亮。
真想飛奔去炻州啊,一刻都不想停留!
渾身的火還在燒,遲衡拿起大刀順勢掄了起來。清風明月相伴,他將刀法都練完,仍覺得渾身的力氣沒處使。想起顏鸞點評過的刀法,遂認真地回想,將他說的那些短處,都嘗試著換一種招式彌補。
合著清秋的露氣,一邊琢磨一邊練。
越練越嫻熟,十分開竅,不知不覺天色大亮,遲衡一招“飛流三千”向虛空一劈,一劃,地上落葉震起飛舞,乾脆利落,收刀!
啪!啪!啪啪啪!
擊掌聲響起,容越讚歎道:“厲害!好厲害的刀法!”
遲衡擦了擦額頭的汗,出了這一身大汗,渾身舒坦多了,腹內的火不知何時也已平息。遲衡打了清水開始洗漱,容越追在旁邊,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比試,手裡拿著一根青龍戟,躍躍欲試。
“我從不和朋友比。”
容越不樂意了:“比一下怎麼啦?又不是讓你狠命地殺,再說了我也不是草包,哼,你沒見識過我的厲害……”說著把那青龍戟比劃了兩下,果然是平地生疾風,很有兩下子。
可遲衡只推脫自己下手不知輕重,說什麼都不比,任容越在一旁上竄下跳。
容越氣呼呼地說:“你這人最沒意思了,幹什麼都要人拽著才答應。釣魚也是,比試也是,爽爽快快不行啊,又不是要你命!”
遲衡笑笑,也不解釋了,兀自跑去馬廄牽馬。
容越更不高興了,撩起袖子大聲地說:“遲衡,比是不比!你這人,真沒勁!在我們紫星臺呆幾天怎麼了,我就不信那什麼統領能怎麼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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