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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電話的那一刻幾乎是哭著喊出的一句:“師兄——!”
塗四季:“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唐樓樓:“我現在還被攔在醫院裡呢!就算交了錢他們也不放我走!說一天沒找到江少我就得在他們醫院呆一天,為了防止江少私自出逃發生什麼意外賴到他們頭上……”他們這簡直就是非法拘留啊!
可憐唐樓樓還沒來得及哀聲哉道,塗四季就爆發出了一陣驚喜的聲音:“你還在醫院?太好了!”
“……啊?”
“江少正在救護車上往醫院趕,你現在就去大廳候著他啊。”
“……”
唐樓樓不禁琢磨,在這樣一場醫院和醫院之間兜圈子的過程中,自己究竟算是充當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回憶1
江越這下徹底大病了一場,高燒反反覆覆,期間醒來被顏槐扶著喂下去一碗愛心稀飯,幾口下去被鹹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於是江少痛苦地選擇繼續昏睡。
塗四季大感好奇,嚐了一口立馬噴了出來:“我說你這是撒了多少鹽?”
顏槐淡定地餵了自己一口,毫無障礙地嚥下去:“……不是說人生病的時候吃東西都嘗不出味,我就加了一小罐鹽。”他放下勺子比劃幾下,強調道,“真的只有這麼一小罐。”
唐樓樓正在沙發上背臺詞,聞言也不由放下劇本,凝望顏槐許久,見他還是滿臉無謂,訝異道:“你不覺得鹹嗎?”
顏槐義正言辭:“當然鹹,可畢竟是我熬的,我感覺還是很好喝。”
塗四季:“……”論自戀,他一直覺得顏槐和江越不相上下、難分伯仲。
話題一開啟,唐樓樓終於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問,瞟了一眼江越確認他已經睡著,這才偷偷摸摸小小聲地問:“江少和楚老闆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顏槐隨手把飯盒擱在桌上,抽出張溼紙巾仔仔細細地把手擦了一邊,這才正眼看向唐樓樓,隨口道:“孽緣。”
唐樓樓心道孽緣又算是怎麼回事?
然而下一秒顏槐輕飄飄說出來的話像顆炸彈,在唐樓樓腦海裡猛地炸開。
“他們之間的事情如果非要說一個開端的話,大概是從江越以前吸毒的時候開始。”
唐樓樓驚得把劇本撇出兩米遠:“吸吸吸吸吸毒?!”
窗外微風和煦,陽光正好,江越裹著被子只露出一顆腦袋正陷入深深的沉睡中,暖陽肆意撒在他的身上,柔軟而又美好的樣子。
顏槐細碎的聲音配上這幅唯美的景象,在唐樓樓心底營造出了一種詭異、禁忌充滿不可思議的感覺。
“十一二年前吧大概,江越十四歲,正是叛逆、年少輕狂的年紀。對了,你知道江越有個哥哥嗎。”
唐樓樓拼命搖頭。
塗四季卻像是想起一段遙遠又悲情的過往,嘆了一聲:“也是,那件事情早就在第一時間被封鎖,江老爺子心狠手辣,即使是自己的長孫,眼睛都不眨地把江卓這個人從公眾面前徹徹底底地抹去了。”
如果讓楚天秦回憶他對江越的印象,從第一次見到楚天羽帶江越到家裡玩的時候,甚至以後每一次見他,印象中的江越一直是個風度翩翩又懂禮貌的少年,帶著恰到好處的疏離,精緻冷然的樣貌,舉手投足皆是貴氣。
可事實完全不是那樣。
那時候的江越,驕陽跋扈,楚天秦也只是沒有近距離跟他接觸,才不曾見到過江越左耳打的那一整排耳洞,以及後腰接近臀溝那塊地方紋著的大片紋身,是充滿異域風情的航海圖,巧妙地用法文在最後形成了一個指南針的模樣,看著溫柔繾綣又分外殘忍。
江越也抽菸,除了楚天羽以外還認識一幫狐朋狗友,在學校和楚天羽一道的時候就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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