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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小巷子裡的樣子,儘管心裡並沒有存著那樣絕情的想法,終於還是說了句:“是。”索性說都已經說了,他繼續道,“如果重來一次,我會選擇束手旁觀……我不會去找你。”
江越用手扶著門才勉強能站穩,他無視從胸腔一路湧上來的血腥味,笑了一下道:“我就知道會是這個回答。”
“就算是這樣……這麼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謝謝,謝謝你來找過我。”
“以後我不會再打擾你了。”
你自由了。
江越強撐著一步步挪出會議室,沒挪出多遠,還是沒有防備地昏了過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會議室外工作的助理們齊刷刷地看著剛剛打斷了會議的那名長相出眾的小帥哥倒地不起,正要起身做點什麼,就看到自家老闆從會議室裡心急火燎地奔了出來,全然沒有了平日裡泰山崩於前不動聲色的淡定,偏偏老闆本人還不自知。
楚天秦一張臉陰沉地可怕:“看什麼熱鬧,打電話,叫救護車。”
江越是被楚天秦親自抱上救護車的,楚天秦原本要跟著救護車一道去醫院的,上了車才猛然間反應過來,於是又從善如流地從車上退了下來,自然地好像剛剛上去只是為了單純地把江越送上去而已。
醫護站的人戴著口罩不解地探了個頭出來問道:“先生您不上車嗎?”
楚天秦沉聲道:“開車吧,我會幫你們聯絡他的家屬。”
救護車拉響警報,緩緩起步,直行後拐進了右邊車道,很快就連車影都看不見了。
江越躺在急救架上,雙眉不安地皺成一道細細小小的溝壑,意志昏昏沉沉,似沉迷似清晰。
而然剛剛在車上,楚天秦低低沉沉地貼在江越耳邊說的那些話,江越好像覺得自己聽得清清楚楚,明明他不想去聽的,一個字都不想聽。於是他開始掩耳盜鈴地想,這一切都是幻覺吧?一定是的……如果不是幻覺的話,真的是太痛苦了。
他輕聲細語地在自己耳邊說——“江越,你還年輕,還會遇到很多人,別掙扎了。”
顏槐接到楚天秦電話的時候,正和塗四季坐在甜品店吃蛋糕。由於是在公眾場合,哪怕人不多,臉上的墨鏡也一直不能摘,因此一開始並沒有看清來電顯示到底是誰的名字,接電話的時候倒也心平氣和:“什麼事?”
那頭楚天秦報了某某醫院的地址。
顏槐一聽到這個欠扁的聲音就來氣:“剛特麼從醫院裡跑出來這才幾個小時又送醫院了?趕巧,還是同一家醫院。楚天秦你行啊,雖然一直覺得你狠,沒想到狠成這樣,對著個病號照樣有什麼說什麼不帶轉彎的。”
楚天秦頓了頓:“剛從醫院出來?怎麼回事?”
顏槐冷笑:“能怎麼回事,跟你幹得太爽了唄,高燒四十二度,□□得嚴重撕裂……啊,不過嚴格說起來你才是那個□□的。”顏槐有個特點,一旦心情不好辭藻就格外粗俗,“雖然是你被強迫,那也不是提起褲子就翻臉的理由,江越那體質,常年不運動的,你以為他能撐得住?都那樣了,還在片場呆了大半天,差點小命都沒了。”
楚天秦那端靜靜地沒有聲音。
顏槐繼續道:“還沒好透就偷偷從醫院跑出來找你——媽的早知道就攔著他了,以為你能對他高抬貴手呢畢竟都上過床了。”
塗四季在顏槐說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攔了輛車,趕緊招呼顏槐上車去醫院。
顏槐一邊往車裡邁條腿一邊掛了電話,重新戴上口罩,整隻手都氣得青筋暴起:“也好,快刀斬亂麻,省得他繼續犯賤。”
塗四季趕忙掏手機:“不行我們現在這位置離醫院太遠了,趕過去至少也要一個小時,我問問唐樓樓現在在哪,要是近的話讓他先趕過去。”
唐樓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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