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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遊你真是很棒,我誇自己。
車子慢慢步入正軌,我也得心應手起來,緊張感驟然消失,周離開口:「沒想到你會開車。」
我笑了,也試圖讓氣氛輕鬆下來:「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我透過鏡子看著後座,周離攬著吳斐的肩膀。我們緘口不言,吳斐不說,我們也不問。
回到家裡,我開啟投影找了一個美食紀錄片在放,我們並排坐在沙發上,誰也不說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吳斐終於開口:「看得我,好餓啊。火鍋煮起來吧。」
「好,我去洗菜。」我起身朝著廚房走去。
「我來幫忙。」周離也起身。
「車子後備箱有好多酒,我去拿。」說著吳斐就準備出門,我眼神暗示周離,周離和我心照不宣,然後吳斐出門後她跟在身後。周離站在門口,看著已經走了一半樓梯的吳斐靠著牆在哭,很快哭聲傳到我的耳朵裡,我走到門口,周離已經和吳斐坐在同一級樓梯緊緊抱著她了,我轉身回到廚房,繼續洗菜。
「沒事兒周離,你先回去,我一個人可以。」吳斐帶著哭腔開口說道。
然後吳斐就一個人下樓了,周離回來的時候我問她:「怎麼樣?」
「她還扛得住。」
「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我問周離。
周離搖了搖頭。
吳斐從後備箱裡拿出她的迪奧托特包,裡面的玻璃瓶哐當響,全是她的酒。她關上後備箱的那一刻,正好看見不遠處秦大朗停好車從駕駛座上撐著傘下來,與此同時,江渡從副駕駛上下來。
江渡見狀,拎著手裡的水果還有飲料先行一步上了樓。
留下秦大朗和吳斐四目相對。
「怎麼也不打把傘?」秦大朗走到吳斐面前,為她撐傘。「我來拎吧。」說著接過吳斐手裡的托特包。
「你眼怎麼紅了?哭了?」秦大朗輕聲問。
吳斐笑了,說:「沒……沒有,剛剛切蒜燻了眼睛。」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會說謊。」秦大朗說。
「小朗在你家還好嗎?」吳斐轉移話題。
「挺好的,跟他奶奶玩兒積木呢。」秦大朗說。
「上去吧,他們等著呢。」吳斐笑著說完轉身朝著單元門走去。
我忘記了那頓火鍋是怎麼結束的了,只是最後我家只剩下吳斐和周離沒走,她們倆窩在沙發上看一個喜劇電影,我在廚房洗碗,時不時聽見她們兩個爆發出爽朗的笑聲。
此時窗外的雨,終於停了。
洗完碗我也躺在了沙發上。
「其實,我差點……就……今天遇到的那個人,他是我前領導。」幾乎是猝不及防,但是吳斐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
我和周離面面相覷。
「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們一起去出差,然後他藉口讓我去他房間給他送資料,我當時就站在他房門口,想著就在門口給他,他開啟門,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一把把我拽進了他的房間,然後……然後我拼了命的掙脫,我跑回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連夜趕回了家。當時我回到家我媽問我發生了什麼,我什麼都沒說,秦小朗讓我抱他我讓我媽把他抱走離我遠遠的,我身上有那個人的口水,我覺得噁心……好髒——那個時候我爸和我弟剛走沒多久,秦大朗那個時候公司剛剛起步,為了拉投資全國各地跑,我好無助,那天晚上我在花灑下面眼淚都快哭幹了,出來的時候抱著我媽哭,我和她說,然後她氣得拿了把刀要去我們公司,我哭著把她拉回來,好像除了哭,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吳斐把她的傷疤揭給我們看,聲音抖的不成樣子,周離握緊她的手,另一隻手緊緊抱著她。
吳斐的眼淚順著鼻樑滴落,我見狀順勢從茶几的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