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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媽的,我還要上班。
我轉身看見狗蛋兒在它的小窩裡睡得很香甜,我嘴角掛了一絲微笑然後掙扎著從被窩裡爬起來,洗漱完畢我煎了雞蛋、培根,黃油把吐司煎的香脆,就這樣再搭點酸奶,早餐就這樣完成,我端著盤子從充滿黃油香甜氣息的廚房裡走出來,坐在餐桌前美滋滋享用早餐。
這樣開啟新的一天,仔細想來也算不錯。
出門前我給狗蛋兒添了糧和水,最近給它入手的一個自動餵食機不是特別好用,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人工智障,照它那樣餵下去,狗蛋兒遲早得三高。我往狗蛋兒的碗裡加完貓糧,然後踢了一腳那個智障餵食機以示不滿。
晚上的時候約了大家來家裡吃火鍋,打算下了班之後去附近的超市買點食材。下雨的時候我覺得騎車去上班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兒,所以我乾脆去家最近的輕軌站乘坐輕軌,乘坐五站就到了診所附近的站點,還算方便。
剛到診所門口就看見同事小楊和徐姓同事有說有笑地在收傘,然後一起進了店裡。看來他們的感情目前為止還算穩定。
晚上下班之後我直奔超市,吳斐和周離早早地就推著購物車已經買了一堆食材了,白天吳斐在群裡講,她們去買食材,讓我直接去找她們,查缺補漏一番,我們很快買完食材,今日消費斐姐買單。
從超市出來,一對情侶從我們面前經過,女的對男的講:「不就是輸了一場遊戲,廢話那麼哦?」
這種很日常的對話讓我想起來曾經有一次 w 去了廣州出差,回來之後他和我說了好多他在那邊的見聞,其中百分之八十被我認證為廢話,那天他來我上班的醫院等我下班,我們從醫院出來,沿著那條叫做渡春路的路一直走,那天夕陽燦爛的不像話,w 一手拉著行李箱在我耳邊不停地說著廢話。
「你想講多久廢話?」那時我問他。
「港一路啦。」他突然港普。
「多長的路?」我配合他的幼稚。
「嗯……這條渡春路啦。」他笑。
頭頂上梧桐樹葉嘩啦啦地響,有光稀疏落下,他見四下無人,嘴巴湊到我耳邊,良久他說——
「我是想你了。」
如今我一抬頭,時過境遷,物是人非,我身旁只有兩個朋友,還有這陰雨綿綿。
我從醫院辭職之後,就再也沒回過渡春路了,渡春路口有位老奶奶,經常在傍晚出攤,賣油炸的澱粉腸、腰子餅還有臭乾子,有時候下班貪嘴,我總會去她的攤位上現買現吃,然後擦擦嘴巴離開,時間久了她也認識我了,時不時多給我一塊腰子餅還有臭乾子。
忽然想起來,竟然還有點想念。
通往我家的路上,周離坐在副駕駛開玩笑地說:「斐姐,我覺得你車技的提升有我和週遊的功勞。」
吳斐輕蔑一笑:「笑話,別忘了你姐是幹嘛的。」
是的,吳斐,這個富婆,業餘開出租。
雨刷器左右搖擺,天色昏暗,燈紅酒綠混合著雨水模糊一片,不知什麼時候,前方一輛車好像是車輪打滑,左右漂移不定,在吳斐的罵罵咧咧下,最後還是沒避免追尾,按照形勢來看,前車全責。
兩輛車靠邊停下,很快前車主人走下來,是個中年男人,穿一身正裝,就在他朝著我們走來的時候,我看見吳斐低下了頭。這種情形我只在上次咖啡店見過,吳斐當時看見那幾個女人,也是這樣的反應。
「吳斐?是你啊?」男人的聲音在車窗外悶悶地響起。
他不斷敲著車窗玻璃:「我全責,你把車窗降下來,我們談一下吧。」
「不用了,你走吧。」吳斐依舊低著頭,整個人都要埋在方向盤下了。
「喲,好久不見,你這都開上寶馬了?怎麼,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