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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加了一種天竺香草在裡頭,此香草人聞了有助睡眠。&rdo;
我失笑了下,&ldo;睡得已經夠久了,這兩天我應該又昏睡了兩三日吧,馬上五月初八就是我兒子的生辰了,我得趕緊好起來了回去為他慶生呢。&rdo;
明顯感覺背上推揉的手頓了頓,而阿布看了我一眼卻沒有作聲。
我確實是想從她口中探出當下的日程,但怕是也困難的。之後沒再多言,就闔了眼靜等她推拿完,原本她還輕手輕腳地收東西,忽然發現我睜了眼後一愣:&ldo;你沒有睡著啊?&rdo;
&ldo;成日成夜地睡哪裡還能睡得著。阿布姑娘,不知我這背傷會不會影響我長時間趕路?&rdo;
她遲疑了下道:&ldo;你的傷平常走動是沒有什麼大礙了,但長時間趕路恐怕不行。&rdo;我頓時面露憂慮,並且道:&ldo;那怎麼辦?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會暈倒在樹林中,這麼久沒回去怕是家中人都焦急萬分,而且我兒盼了生辰很久,一直唸叨著要我為他煮麵慶生的。&rdo;
此番話是我剛才闔上眼後深思熟慮了說的,因為對方必然知我身份,胡亂編纂肯定取信不了人。索性情真意切地說出對兒子的思念之情,或能引對方動惻隱之心。
但見阿布欲言又止,眼神有些閃爍,我心念一沉突然半抬起身抓住她的手,懇切要求:&ldo;阿布姑娘,你幫幫我好嗎?&rdo;她怔然而問:&ldo;怎麼幫?&rdo;
&ldo;幫我開一劑止疼的藥,以防趕路途中會舊傷復發,我務必得即刻回去了。&rdo;
她微微側轉過身不敢看我,卻咬牙而道:&ldo;你就算趕回去也晚了,五月初八早就過了,現在都已經五月二十五了。你這次受傷昏睡了有五日的,前三日高燒不退一直都神智不清,到了這兩日體溫才退下來,身體慢慢復原的。所以你若是趕遠路必然吃不住的,還需要靜養幾日才能完全康復。&rdo;
後面阿布在說什麼我都沒聽進耳去,腦神經停駐在她說的&ldo;五月二十五&rdo;處,懷疑自己的耳朵產生了幻覺,怔怔看著她的嘴巴在動卻再聽不見一個字。
等見她闔上了嘴才聽到有個聲音在問:&ldo;你說今天是幾號?五月二十五?&rdo;
她的嘴唇沒有再動,但是看過來的眼神中有了波動,最終見她點了下頭。
我幾乎是滾下床去的,她驚愕地來扶我時被我抓住手腕,厲聲而問:&ldo;我明明只昏迷了三日,即便是這次昏睡了五日,那也只不過八天,怎麼可能是五月二十五?&rdo;
她一臉錯愕地看著我,眼神中是一片茫然:&ldo;我不清楚,他們找我來為你看診時確實是五日之前,當時你高燒不退,背上一片火紅被藥酒給灼傷了。&rdo;
這時我顧不上自己背脊的傷了,腦子鈍鈍的全是這個日程不可能會到五月二十五。找李嫂,去找李嫂,是她說我只昏迷三日啊。
掙脫開阿布跌跌撞撞朝著門走去,還沒靠近門李嫂就聞聲而來了,看見我此時的臉色驚異而詢:&ldo;怎麼了?&rdo;我上前就是一把揪住了她衣襟:&ldo;在我背傷之前到底昏迷了幾天?&rdo;
李嫂驚愕地去看我身後的阿布,又再看我,不知所措地答:&ldo;三日啊。&rdo;
&ldo;說實話!&rdo;我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可李嫂卻說:&ldo;真是三日啊,我和當家的把你揹回來過了三天你才醒的。&rdo;
被我緊鎖的眼中沒有閃爍,不是她心志堅強就是她說得是實話。可是這怎麼可能,我清楚記得那日阿平醉酒與我夜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