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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眼淚。

&ldo;哈哈哈哈哈，我都做了什麼，我都做了些什麼!&rdo;他發瘋似的笑出聲，笑得嘶聲力竭，痛不欲生。

&ldo;啊!!!&rdo;他嘶吼出聲，悲慼的聲音響徹整個無心殿。

他拿起斷劍抵上自己的脖子，為什麼自己沒有死，為什麼自己毀了仙元，跌落萬裡雲臺還沒有粉身碎骨，為什麼……

還未等他血濺三尺，手中的斷劍被打落在地，楚靈歌將他緊緊的抱在懷中。

&ldo;楚靈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rdo;他瘋狂的掙扎，嘶吼，鮮血染上楚靈歌的白衣。

他推開楚靈歌，撿起地上的斷劍，對著他吼道，&ldo;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僅要殺了你的母后，我還要殺了你!你們都該死!&rdo;

這一天終於還是來了，他反而覺得心中所有的不安都散去了，楚靈歌伸手握住他手中的斷劍，&ldo;那你就殺了我吧。&rdo;

&ldo;你以為我不敢嗎!&rdo;他手腕還在滴落著血，紅著雙眼，他的手在抖。

楚靈歌走上前，狠狠的將那把劍刺入自己的胸口，鮮血瞬間在他的白衣上蔓延開來。

姜離情的手顫抖起來，他眼中不斷掉出眼淚，他此刻忘記自己手腕的傷，忘記了疼，他拔出斷劍，閉上眼睛，再次刺入楚靈歌的胸膛。

&ldo;我不要!&rdo;他喊出聲，丟掉手中的劍，滿是鮮血的手捂著自己猩紅的雙眼，他瘋了，楚靈歌也瘋了，一切都變了。

為什麼自己不直接死了呢，為什麼不讓自己一直傻下去。

這痴痴傻傻的時光讓他體會到了未有的快樂，如今也體會到了未有的痛徹心扉。

他放下雙手，狂笑出聲，如同一個瘋子，&ldo;楚靈歌，你不是說過只對我一個人好嗎?&rdo;

他的手摸向楚靈歌胸口的劍傷，還在淌著血，手指直直戳進他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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