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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靈歌悶聲不吭，額頭滲出絲絲汗水。

&ldo;你說過的，只對我一個人好。&rdo;姜離情抽出手指，拉著他的衣衫倒向無心殿的大床。

&ldo;哥哥，你可不能騙我。&rdo;姜離情趴在他的身上，他再次喚道身下的人一聲哥哥，透著無盡的諷刺。

&ldo;你的手受傷了。&rdo;楚靈歌抓著他的胳膊。

姜離情甩開他的手，通紅的眼睛與他四目相對，&ldo;我現在就要你對我好!&rdo;

他拉扯著楚靈歌的衣衫，伸手去解他的腰帶，他張口咬向楚靈歌的脖子，肩膀，胸口，每一口都咬出了血。

楚靈歌拉住他的手，眼前的人瘋了，他厲聲道，&ldo;我做不到!&rdo;

&ldo;不，你做得到!還可以做得很好!&rdo;

姜離情騎在他的身上，拉散了一地衣衫，瘋……什麼是瘋……

楚靈歌閉眼，任由姜離情在自己身上又打又罵，將自己咬出血，瘋了，就瘋到底吧。

楚靈歌翻身將身上的人反壓在身下，姜離情揪著他散落下的頭髮，咬上他的嘴唇。

直到熟悉的疼痛傳來，他才不再去撕咬。

他的手指狠狠的觸碰楚靈歌的傷口，身體中的每一次撞擊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一夜無眠，抵死糾纏。

☆、溪河邊碎鏡

第78章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午時。

姜離情抬起自己的手腕，已經被包紮起來。

痴傻了三年，夢醒了，也該離開了，撐起自己的身體，如今的他只是個凡人，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他想去過普通人的生活。

卓起依舊在門外候著他。

&ldo;殿下，你要去哪裡?&rdo;卓起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姜離情不予理會，徑直往前走去，卓起也只好跟在他的身後一起走著。

&ldo;你要去哪?&rdo;身後傳來楚靈歌的聲音。

&ldo;離開這裡。&rdo;

&ldo;卓起，送他離開，你也不用回來了。&rdo;

卓起傻站在原地，他懷疑自己聽錯了，陛下竟然要送他離開，還有自己……。

姜離情沒有回頭看他，低聲道，&ldo;我不需要人送。&rdo;

他就這麼離開了北國王宮，沒有再回頭看一眼，楚靈歌站在無心殿外的高階上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直到消失在眼中。

溪河邊上的水如今還是很冰冷，他望著水中自己的倒影，還是一點都沒變，所有的人都沒變，變的只是那顆心。

爺爺，小花。

他回來了，他走向溪河的小村莊，這裡的回憶是他最開心的時光，來往的行人，叫賣的商販，還有那家小茶樓的梨花糕。

遠遠的望著那破舊的小草屋，爺爺依舊和小花再忙碌著，小花在外面曬著魚乾，她好像變成了一個大姑娘。

&ldo;小草……&rdo;小花抬起頭，遠遠的看到他的身影，與他四目相對，手裡的魚乾掉落一下。

&ldo;小草!!&rdo;小花大聲喊道，衝著他跑了出來。

小花拉著他的手，激動的把他帶到小草屋，&ldo;爺爺，你看誰回來了!&rdo;

爺爺轉過頭，兩眼頓時溢位水光，抬起手腕抹了抹，&ldo;小……小草，你回來了&rdo;

三人圍在一張木桌上，還是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