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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雷澤被擋住,見王恪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不由得皺了眉,不耐煩道:“王恪?這裡沒你事了,你今晚辛苦了,先退下休息吧。”語氣裡顯然有你壞了我好事的意思。
還沒等我緊張,站著穩得像尊大鐘般的王恪卻冷冷開口了:“二皇子,既然人已經帶回來了,您也先行休息吧,人交給屬下看管就好,您明早還要上陣應敵。”
哎?貌似這兩個人,內部不太和諧啊……聽了季雷澤的話我正在擔心他會不會支走王恪後做出些色狼勾當,沒想到他自己的人反倒先胳膊肘朝外拐幫起我來了,而且這個王恪似乎有點意思,嘴裡說著屬下,可這不卑不亢的態度和不容拒絕的語氣,哪裡像是當人屬下的,哪裡去找這麼拽的“屬下”?
季雷澤被王恪一句話噎得半晌找不到詞,憋了半天終於是怒極反笑的怪異表情,也冷冷說道:“王將軍,雖然父王讓你這次退居二線擔當我的貼身侍衛,你也不至於這麼不服氣,處處和我對著幹吧,是你先惹惱父王才被降職,如今把氣撒到我頭上也於事無補啊。”
“你……”王恪似乎是被刺激到,頓時滿面通紅,腦門青筋暴露,顯然是氣極的樣子。看他怒視季雷澤的目光,估計所謂的“惹惱”和“降職”,不是季雷澤使的壞那也和他脫不了關係。說不定季雷澤領兵的資格,也就是這麼來的吧。
見王恪怒容滿面,季雷澤也不是不識相的,尤其還有我這麼個外人在,眼珠一轉立刻換了語氣安撫——
“罷了罷了,王將軍也不必如此生氣,你剛直磊落,讓你如此劫人是有些不齒,可這非常時期自然得用非常辦法,你也是知道,我們部署得這麼周密的偷襲計劃竟被輕易識破……哼,我竟才知道,他們不知何時請來了司命先知幫忙,不但幫他們解了大旱之急,竟還委身做了尉遲尹的女人,幫他們出謀劃策……難怪到軍營巡視都要帶著內眷隨行,原來是另有打算。我倒要看看,沒了先知,他們還能威風多久。”
季雷澤說到後面語氣已是陰狠,我聽著心裡卻是又驚又疑——驚的是季雷澤居然知道我是司命先知,疑的卻是尉遲尹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帶我到邊城不是讓我“換環境換心情”,而是用我的能力另有打算?畢竟他還不知道我已經是普通人了,而本來尉遲桓就不是讓尉遲尹來單純巡視的,或許也是對啟國的偷襲有些察覺了的。想到這,我的心不免又有些發涼。
“怎麼,先知也會有這麼驚訝失態的時候嗎?”看到我驚疑的樣子,季雷澤得意地笑起來,斯文的面容此刻卻是陰險無比。
“難道你這個先知不知道我是如何查到你的身份的嗎,還是你在和我故意裝傻?不過單看你這十四五歲的小女娃模樣,倒還真不會把你和先知想到一起。”
“可惜尉遲桓那小子也實在夠大意,連自己的心腹太監都是別人的棋子,就憑這樣的君主,如今沒了先知,獲勝的必將是我啟國!”
季雷澤旁若無人的說了一大篇,神情驕傲狂妄。我聽到那太監兩個字,則開始努力在腦中回想,突然記起祭天的時候,我從尹王妃“變身”成司命先知的過程中,門邊站著的那兩個太監。
應該是他們吧,至少是其中之一……我在心裡默默想著,倒也很意外尉遲桓會讓這兩個太監有機會告密。通常小說裡,知道這樣機密內情的太監婢女什麼的,不都是會被事後滅口嗎,是尉遲桓大意,還是他太仁慈?
“我至今想不明白,扈國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好?上一任先知司徒瑤也是和扈國的皇帝糾葛不清,如今你這個先知竟當了尉遲尹的王妃,也不知道他們使了什麼計策漫天過海,現在還把赫連父子矇在鼓裡,跟澤國好得什麼似的。”
似乎是不滿意我對他的漠視態度,季雷澤說著就推開王恪把我拉過去,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對視:“他們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