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頁(第2/3 頁)

你剛才在地心碰了壁嗎?&rdo;

&ldo;我沒看到你在那裡。&rdo;露比的態度輕蔑而令人光火，他說，&ldo;我沒想到你會和那些捕風捉影的家夥們在一起，你們搞了個讀書會?&rdo;

克洛薩的大嘴裂開了，開心地笑著說：&ldo;你的嘴巴還是這麼毒，我可不敢惹你了。真想不到有一天還能在街上看到你。&rdo;隨後他的目光往下輕輕一掃，落在露比的胸口，黑襯衣下雪白的肌膚令他滾動了一下喉結。

&ldo;你遇到了什麼困難?&rdo;他說，&ldo;也許我可以幫助你。&rdo;

&ldo;你覺得你能幫我什麼?&rdo;露比被他的大手推得往後退了一步，後面是冰冷的牆面，克洛薩用雙手造了一個牢房，不讓他輕易從中離開。

&ldo;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訊息，或者說給你一個小小的忠告。&rdo;

&ldo;說吧。&rdo;

&ldo;別白費力氣了，現在沒有人敢對你說真話，線人之間的互通和聯絡也會很快中斷，到時候你就一無所有了。&rdo;

&ldo;是誰告訴你這些?&rdo;

&ldo;露比，以前你很少提問，因為設身處地地想一想，回答問題就得收錢，這是你一貫的宗旨，可你為什麼會認為能從我這裡得到免費答案呢?&rdo;

露比沒有推開他毛手毛腳摸上來的手掌，克洛薩粗糙的掌心在他胸前蹭了一下，驚訝於這對小巧精緻的乳房在受到刺激時的自然反應。

&ldo;你給自己造了一個好身體。&rdo;克洛薩說，&ldo;當年埃文塞西爾那家夥對你做的事我一清二楚，他真是個該死的混蛋。&rdo;

露比說：&ldo;你難道不是嗎?&rdo;

&ldo;至少我不會叫上那麼多人，在那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上做一個小頭目，是不是?這件事應該是私人的、瘋狂的、愉快的。所以那件事發生之後，我採取了一點小小的措施，把埃文的一些小秘密寄到了警局的信箱裡，後來他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rdo;

露比回想起那個頭髮亂糟糟，眼睛下有一塊疤的男人，雖然他已經不太記得埃文塞西爾的長相，但埃文確實不是個有舒心日子可過的人。他現在躺在哪塊孤寂的墓地裡呢?

&ldo;你是要我感謝你?&rdo;

&ldo;當然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對感謝這個字眼可不怎麼放在心上。&rdo;克洛薩說，&ldo;而且你做得比我更好。&rdo;他又把巨大的腦袋放低了一點，在露比耳邊說，&ldo;你殺了他吧，幹得漂亮。&rdo;然後他的大手忽然滑下去，伸進露比的裙子裡，對於一個身高六英尺五英寸的非禮者來說，他的動作堪稱靈巧，飛快地鑽進內褲，撥弄起柔軟的器官來。

露比一把推開他，克洛薩微笑著說：&ldo;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助你。&rdo;

&ldo;你對我說了兩次幫助。&rdo;露比一邊說，一邊整理著被他撩起到腿根上的裙子，撫平上面的褶皺，&ldo;現在我看起來已經淪落到需要出賣肉體換取情報的地步嗎?&rdo;

&ldo;當然不是。&rdo;克洛薩說，他的眼睛裡含著&ldo;但是&rdo;這個詞──但是很快就會到了，那個時刻也不會太遙遠。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張名片，上面寫著一個市中心高樓大廈的地址。&ldo;你可以在這裡找到我，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我隨時歡迎。&rdo;這的確是個致命誘惑，克洛薩既喜歡美麗的女人，也經常玩一些同性戀遊戲，如果有可能，露比將是個完美物件，他高傲、目中無人，如今快走投無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