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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一種快感,得以延續幾生幾世的歡愉。如今的她已失去狼性,像個心靈空虛,貪得無厭的俗氣女人,全神貫注在一個男人身上。
上窮碧落下黃泉呵!
“豫君,豫君!”她全心全意的呼喚,讓他迷惑了。原來她比他陷得更深?
“看著我,張開眼看著我。”他專注於她分不清是痛苦抑或快樂的神情。這一刻,他明白,這女人是愛他的。
宛似受到了鼓勵,他粗暴地攫住高聳的ru房,恣情蹂躪。
寒奴受不住折騰,開始低低哦呻。從曠古的洪荒痴等至今,她求的莫非只是這一次激越的付出?不,她為什麼要付出?明明是他虧欠她的呀。只是當她在付出時,不也同樣獲得?
隱去初時的粗暴,他的撫觸逐漸轉而溫柔繾綣,恍若傾注千斛醇酒,欲迷醉她千年萬年,直到永生永世。
豫鷹揚盯著她陶醉愛慾中的眉眼,不覺得意的一笑。沒想到得來是這麼容易,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哼!一個堅貞的女人,尚且無法長期把持,何況一個出身酒肆,貧賤無依的孤弱女子?
世上只有不屈的英雄,豈有不屈的女人,只是沒有足夠的火力罷了,例如:錢!
英雄難過美人關,美人難過金錢關。女人不是屈服於錢財就是屈服於甜言蜜語……她呢?再矯情造作,身段擺得再高,不也僅僅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
在酒意煙薰迷惑下,人總是荒唐而又無謂的。撫著她柔嫩同體的手,不知何時多了一隻光彩奪目的項圈,那項圈上鑲嵌著十二顆黑色金鋼鑽,每一顆均圓潤有致,晶瑩剔透。
寒奴老實不客氣地收下了。至此她是他的人,她有義務供其“肆虐”,當然也有權利揮霍他的不義之財。
“喜歡嗎?”說話時,他的嘴仍不捨離開她的嫣頰,唇瓣仍眷戀地摩挲著。
“喜歡,但,太少了。”她是虎狼之女,該有顆虎狼之心,才符合貪得無厭的本性。
“胃口不校”豫鷹揚被激起了興致,支起上半身,正視著她。“說吧,你還想要什麼?”錢對他而言,絕不是問題。寒奴裝模作樣地咬唇一笑。唉!真假,沒事學人家沈凝香做什麼呢?
“我現在還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好。”豫鷹揚富可敵國,財富多得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他不怕她要,就怕她不要。一個懷著貪念的女人,要比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盡是談情言愛的女人容易應付多了。
“我可不可以拿你將來要送我的珠寶跟你作個交換?”極度沉淪之際,她心裡依然惦念一件事。
“說來聽聽。”豫鷹揚疲 憊地枕著她的藕臂,閉眼假寐。
“那個封華,他只是個文人,其實——”
“不準。”他面上不慍不火,但卻是十足冷酷。
順他者昌,逆他者亡。輕易原諒一個挑釁找碴的人,將來怎麼壓得住局面。
寒奴望著他剛毅陰鬱的臉,知道再多說無用。他給得起成山成谷的錢財,卻絕不容許女人干涉他行事的準則,在事業和情感上他都是絕對的獨裁者。
第六章
整整被禁錮在“鳳華樓”三天三夜,寒奴對鏡一照,汪汪的明眸蒙上了一層薄霧,眼底下的黑影是極度睡眠不足所造成,恍如曖昧頹唐、荒淫的烙印,訴說著一宗不可告人的露水情緣。
豫鷹揚給得越多也討回得越多。一則,他不肯便宜她,比他曾經有過的任何女人還要使勁的欺凌。再則,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是征服也是駕馭的滿足。
她經歷永暗嶺五百年長夜漫漫的桎梏,也沒像現今這般憔悴。他的體力卻宛如永遠耗費不盡,那樣無度的需索,讓寒奴產生可笑的錯覺,和他相較起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