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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還是人嗎！&rdo;

……

程嘉樹知道程嘉欣現在需要發洩，於是靜靜的等著她冷靜。

窗外的寒風呼呼地吹著，不停地吹寒了人的心。

&ldo;那她現在怎麼樣了？&rdo;程嘉欣的不滿終於發洩完了，她抹了一把臉，轉而問起程盼的狀況。

程嘉樹在腦海里回想著今天看到的程盼，慢慢地說：&ldo;瘦了，精神不太好。&rdo;

程嘉欣點點頭：&ldo;人生病了，精神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你不要太擔心了。&rdo;要說難受的話，程嘉樹應該會比她會更難受一百倍吧，好好的兩個人，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個晴天霹靂。

&ldo;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心情該怎麼說，我想和爸媽說我和盼盼的事……&rdo;

不等程嘉樹講完，程嘉欣就打斷了他的話：&ldo;這個時候，你就不要添亂了，再過一段時間吧，等到初六我就回家，一切都到那個時候再說吧。&rdo;

程嘉樹的這個念頭本來就是忽然起來的，並不是很堅定，程嘉欣告訴她說不要，他也就順水推舟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以為這個寒假可能都會看不到程盼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初三那天他剛從大舅家拜完年回來就在自己家裡看見了程盼。

程盼的精神好像好了一點，臉也不再是蠟黃的，在太陽光的照耀下，還帶了點健康的紅潤，她看見程嘉樹進來，還放下手中的茶杯打了個招呼。

程嘉樹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他的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了，他邁著僵硬的步伐走近了程盼，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回應她。

&ldo;你好了？&rdo;

程盼點點頭，伸出小拇指將耳邊的頭髮挽回耳後：&ldo;好多了，現在吃著藥呢。&rdo;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直是帶著淡淡的笑的，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樣。

&ldo;聽我姑說，初一的時候你去我姑家看我了，那天我一整天都在睡，沒看到你。&rdo;

&ldo;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和我說，難道在你眼裡，我就是一個外人嗎，一切重要的事都不用和我說嗎？&rdo;程嘉樹看著雲淡風輕的程盼，一股鬱氣就從內心深處湧了起來，他壓低了聲音質問。

程盼瞧著臉色突然就變了的程嘉樹連忙搖搖頭，著急的解釋道：&ldo;不是的，我不是將你當作外人，只是剛開始我也不會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我只是以為太累了而已。&rdo;

程嘉樹看著著急解釋的程盼，暗暗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l;明明知道她現在不可以激動，還要去刺激她真的是太過分了。&r;

&ldo;你不要激動。&rdo;他連忙用雙手圈住程盼的肩，一下一下的從上往下順，&ldo;我只是太擔心你了。&rdo;

程盼的心漸漸的平靜下來了，理智也漸漸的回籠了，她擔心會被程爸程媽看見，連忙推開程嘉樹：&ldo;你快鬆開，待會兒被叔叔阿姨看到了就不好了。&rdo;

兩個人的未來本來就不是很明朗，現在自己又來了一個這樣的病，還是不要讓程爸程媽煩擾了。

但是程嘉樹並不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他輕輕的拿唇吻著程盼的額頭，一下一下的。

&ldo;沒關係的，看見了我們就直說好了。&rdo;

程盼掙扎的更激烈了，見程嘉樹依舊不為所動，乾脆直接伸手掐他腰上的肉。

程嘉樹沒防備程盼著出人意料的一招，疼的怪叫一聲，整張臉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