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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凱。&rdo;麥金尼斯輕輕地說，&ldo;你再說一遍，照片是從哪兒來的？&rdo;

&ldo;我已經告訴過你了，麥金尼斯先生。我發現的。&rdo;

&ldo;而且我昨天晚上也已經告訴過你，如果你不能找出一個比這更好的回答，你就得因謀殺受審。像你這樣的小身量在帕克赫斯特、達特莫爾那樣的地方關上一輩子，凱，你想像過會是汁麼結果？&rdo;

凱的雙手放在桌上，指甲很髒，面板還算自。當麥金尼斯說話時，那雙手捏成了拳頭，又鬆開，接著又捏起來，&ldo;麥金尼斯先主，我發誓，我回家時，它們就在我的公寓裡。是透過郵箱塞進來的，我在墊子上發現它們的。&rdo;

&ldo;你想吸菸嗎，凱？&rdo;

&ldo;我不吸菸，麥金尼斯先生。它們就是在那兒，在我的地毯上。我不知該怎麼辦就把它們塞到了麵包箱裡。&rdo;

&ldo;那個人是誰，凱？你認識他，是不是？&rdo;

凱的手又攥成了拳頭。

&ldo;不，麥金尼斯先生！我從來都不認識他。我從來都沒見過這個人！這是說，那是個什麼東西？我是說，為什麼你們，你們要問我？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我是說，為什麼？&rdo;

凱茨插了一句：&ldo;羅伯特，別著急，慢慢說。&rdo;

福斯特的眼光問凱茨這邊問了一下，又轉回去規規矩矩地看著探長。麥金尼斯點了點頭。福斯特微微轉了轉身子，凱茨笑了。

&ldo;麥金尼斯先生，他……&rdo;

&ldo;慢慢說。&rdo;凱茨說，&ldo;沒關係。&rdo;

&ldo;我不是那樣的人，我不會幹那樣的事情。我不是那樣的人，小姐。不管幹那事的是什麼人，肯定跟我不一樣。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任何人的。&rdo;

麥金尼斯拿出一個黃色資料夾。

&ldo;除了小姑娘之外，是不是，凱？&rdo;

&ldo;我從來都沒有傷害過小姑娘，麥金尼斯先生。你知道我從來沒有。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rdo;

&ldo;與未成年人發生性關係。這兒寫著，你18歲時與一個12歲的小姑娘發生性關係。你因為這個在萊維斯蹲過大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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