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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這樣，你必須去出差，可你回來的時候我又睡著了。&rdo;

&ldo;已經過了夜裡12點了。&rdo;

瓦萊麗坐了起來，貼過身子來吻凱茨，卻發現不可能，因為凱茨移開了身子。

&ldo;嗨，歡迎回家。&rdo;他說。

&ldo;讓我們到床上去。&rdo;凱茨說。

他摸了一下她的臉，停了一下說：&ldo;噢，對了，湯姆&iddot;麥金尼斯9點左右給你來電話。他說如果你回來，早上儘早給他往約翰街打個電話。

&ldo;哈，太好了。&rdo;凱茨說，&ldo;好像我真的非得星期六也去上班。&rdo;

&ldo;已經是星期六了，凱茨。&rdo;

&ldo;是又怎麼樣。&rdo;凱茨說，&ldo;我困極了。抱我上床。&rdo;

33

星期六。

你可以起床去跑步，你可以溜下床，穿上跑鞋，出去跑上5英里，這對你有好處；或者，你也可以在6點40醒來，想起你的男友就在你的身旁和你在一起，嗅嗅昨晚留的氣味，這不是很幸福嗎？你伸手過去，輕輕地摟住他，愛撫他，感覺他的興奮，然後你把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問他：&ldo;你醒了沒有，親愛的？&rdo;他翻過身子，將你壓在身下……

弗拉德給麥金尼斯掛了電話。他告訴凱茨：

&ldo;警探卡弗爾去看那個他喚作凱的眼線，那人的真名叫羅伯特&iddot;福斯特。凱在廣場後面有個小窩。他心驚膽顫，引起卡弗爾的懷疑。凱神經質在站在一個麵包箱前面，於是卡弗爾就說：&l;吃點麵包，凱。&r;凱聽了這話，撒丫子就往外跑。&rdo;

&ldo;他跑掉了嗎？&rdo;

&ldo;當然沒有。雷小小地敲打了他一下，把他帶了回來，讓他開啟箱子。&rdo;

&ldo;發現了什麼？&rdo;

&ldo;兩張照片。是那個約翰&iddot;伯尼的，一張正面，一張背面照。&rdo;

&ldo;我的天！&rdo;

&ldo;因此凱被關了起來。他涉嫌謀殺、共謀或者是與之有牽連，總之有某種可能吧。&rdo;

&ldo;我記得卡弗爾說凱沒那本事，先生？&rdo;

&ldo;他說過，而且我也認為他說得沒錯。這個傢伙是個可憐蟲，沒用的廢物。如果他能做出那樣駭人聽聞的事情，即使是對一個綁起來的人，那就是我退休的時候了。&rdo;

&ldo;你一直這樣說。&rdo;

&ldo;說什麼？&rdo;

&ldo;說退休。&rdo;

&ldo;或許那是因為我的確想退休了，小姐。&rdo;

&ldo;或許。&rdo;凱茨說，&ldo;所以你要我去了。&rdo;

&ldo;只是上午。&rdo;

&ldo;好吧，先生，給我三四十分鐘的時間。&rdo;

凱茨能感覺瓦萊麗在她身後。她可以現在就急匆匆地去上班，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34

凱，就是那個叫羅伯特&iddot;福斯特的人，是一個個子矮小、皮包骨頭、臉色發黃、棕灰色的頭髮理得亂七八糟的人。他神經質地不斷把額前的一縷往後甩。他的腮幫子上生著一個碩大的黃色的腫塊。即使隔著最寬的桌子，凱茨還是能聞見他身上多日沒洗的衣服和身體散發出來的濃烈氣味。錄音機正在沙沙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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