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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節快樂。”
我嘟起嘴吧不滿道:“你怎麼知道我今日回來的?為了給你個驚喜,我可是吩咐了誰都不許告訴你的。”
蕭晚風起了身,撩起被湖水浸溼了的雲紋袖角,擰著水,笑說:“他人皆道楚悅容乃當代英豪,巾幗不讓鬚眉,於我眼中只不過是個心念美好的小女子,七夕這般姻緣巧匯的日子,你怎麼可能忍得住與心上人分隔萬重山?必然會風雨無阻地趕回來見我的。”
看他自信篤定的模樣,真是讓我又氣又愛。嗔道:“是,就你最瞭解我了,所以早就備好了這一切迎接我。”映著七彩湖光,他問:“那你喜歡我準備的這些麼?”我欣然點頭,天下無一女人不會為眼前之景動心,那不僅僅是一片美景,更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專心致志的心思。
走到蕭晚風身邊,勾起他半乾的衣袖,我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蕭晚風問:“笑什麼?”我回道:“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他挑眉:“看類那些事一定與我有關。”我點頭,“還記得十七歲那年的元宵節,你偷偷跑來皇城看我,我帶你在城中逛了一天,然後去看煙花,你離開了一下,回來時買來了兩隻花燈,但衣袖卻溼了。晚風,那時候除了買花燈,你還去幹什麼了?”他臉色微哂,視線轉向湖面,“明知故問。”我索性耍賴起來,搖著他的手不依不饒道:“就要你親口再說一遍!”
耐不住我的央求,蕭晚風往日那一排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若是撐著一支竹竿趴在水岸邊饅頭大汗地撈著花燈,會是什麼樣的光景?笑著笑著,漸漸地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知道,所有他的不顧一切,都是為了我,而我又帶給他什麼?太多的謊言和痛苦而已。就連當初他辛辛苦苦撈回來的花燈上所寫著“蕭晚風”這三個字,也不過是我當時一種惡意的欺騙。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並不適合對過去的錯誤緬懷傷感。
我拉著蕭晚風在石桌椅前坐下,品著茶果,賞著花燈,數著星星,說著象徵忠貞愛情的牛郎和織女的傳說。
說著說著,孕婦那所愁善感的情緒又上來了,唏噓著人世間的有情人,都抵不過王母手上的一支金簪,輕輕一劃,就阻擋在天河的兩端,相思三百六十五天,也就只有這一日的團聚。動情時忍不住要落下淚來,卻聽見蕭晚風冷不丁的一聲輕笑,我瞪著他:“笑什麼呢你!”蕭晚風道:“所謂的牛郎織女,王母娘娘,不過是世間百姓心懷美好願望而杜撰出來的人物,你又何苦為了一些子虛烏有的人事物而落淚。”我力爭:“誰說子虛烏有的,這世上真的有神明的!”
我捱過去,靠在蕭晚風耳畔悄聲說:“偷偷告訴你哦,我去過地府,見過牛頭馬面,也見過陸判,沒差快要見到閻羅老爺了!”
蕭晚風又冷不丁地笑了,反問:“那你見過王母沒有?”
我語塞,很快就反駁:“反正有地府就一定有天庭,有天庭就一定有天帝,有天帝就一定有王母!”
蕭晚風問:“如果現任天帝沒有成親呢?”
我呆了呆:“對哦。”沒成親哪來的王母?又覺得不對,自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了,“誰說他沒成親的?”
“我說的。”
“你胡說。”
“你又怎麼肯定他成親了。”
“你又怎麼肯定他沒成親?”
……
……
辯論陷入類似“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死衚衕裡,察覺到這一點,我們都笑了。
泗水亭外,十里湖泊,迴旋著一陣陣愉快的笑聲。
原來,我們已經很久很久,不曾這麼愉快地笑過了。
而蕭晚風篤定天帝沒有成親的自信面容,成為了我這日最記憶深刻的笑點。
我最終選擇相信,天帝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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