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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沖沖的一甩袖子,帶著婢子風風火火的走了。
溫清恆嫌棄的撇了撇嘴,示意剛剛被霍金玉起身而打斷的戲繼續,道:“這麼大人了,還是沉不住氣,莽夫出身,就是莽夫氣性。”她也不再說些什麼,靠在了椅子上,閉起了眼睛,侍婢便上前替她捏起肩來,過了大約一炷香,才道,“這興致都被她磨沒了。”
溫清恆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看了臺上唱著的戲子,道:“不必唱了,來領賞吧。”說著,也起身一甩袖子離開了。
☆、投靠皇后
皇后半倚在椅子上,身邊是已經看不出喜怒的林安黎,有個婢子走進來在她耳邊俯身說了些什麼,皇后皺了皺眉頭,直起身來,示意婢子下去,對林安黎道:“今天事情可真多,霍金玉剛剛跟你鬧完,又跑去暢音閣和溫清恆撒潑了。”
林安黎聽了這話,面上浮出一抹得意的笑來,是見霍金玉惹事之後幸災樂禍的笑,但她轉瞬就被袁柔嘉呵斥了:“收起你那副表情,成什麼樣子?好歹也是宮妃了,成天擺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難怪有美皮囊,卻還總是留不住皇帝。”
林安黎收了那副表情,低著頭隱隱蹙了蹙眉,浮現一副不忿的樣子,但這次她一瞬間就收了起來,道:“是,妾身知錯了。”
“你知錯,卻不代表你會改。”袁柔嘉睨了她一眼,面上滿滿的看不起,身後的侍婢規規矩矩的替她捶著肩膀,她轉了轉眼珠子,又道,“也就是你運氣好,有這個福分為皇室延綿後裔,不過你更要小心,不要因此狂妄自大,再去犯今日那樣,愚蠢且自討苦吃的罪過了。”
“妾身謝娘娘教誨,日後定不會再做這等蠢事了。”林安黎應了一聲,全然不似剛剛對霍金玉那樣囂張跋扈的樣子,但誰知道她心底裡想著什麼,又有多大的不甘。
“你說的話,我可要在心中打個折扣。”袁柔嘉又諷了一句,這諷刺,一是對林安黎出身不高,家中又沒有什麼實權,在她眼裡的確是出身低微的看不起,二是對她侍寢短短七日便能有孕的嫉妒,要知道皇后嫁給皇帝好幾年,從未有孕過,袁柔嘉緩了緩,轉了個語氣,道:“你見霍金玉的時候,她可有異常嗎?”
林安黎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沒有,還是那般,只是我還沒走遠的時候,聽見她和褚蹁躚聊起來了,之後到您這裡,才知道她二人聊了很久。”
袁柔嘉抿了抿唇,又蹙了蹙眉頭,做出思考的樣子,隨後道:“既然沒有異常,那這褚蹁躚可真是個人物,一柱香不到的時間讓霍金玉不惜為她與溫清恆吵了起來,還讓霍金玉口不擇言,開口諷刺纏綿病榻的顧蓁鸞。”
林安黎愣了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吵架的由頭這麼的讓人難以置信,她道:“這……我平日只聽說過女子的美貌迷的男子神魂顛倒,沒聽說過也能引得女子也這般的。”
“我可不信一個人的美貌能做到如此地步,一定是別的原因,或許是褚蹁躚的性格和說的話符合霍金玉的心意,同時又對溫清恆冷落她關心顧蓁鸞積怨已久。”袁柔嘉這樣說著,同時蹙了蹙眉頭,又反駁了自己的話,“也不能夠,霍金玉看上去不是那樣的人。”
林安黎聽了這話,毫不思索,張口便道:“那會不會是逢場作戲呢?”
袁柔嘉又是一聲冷哼,不過她沒說什麼,倒是思索了一會兒,道:“那她們為何要逢場作戲呢?”
林安黎正想答,一個婢子匆匆走進來,她便閉上了嘴,緊緊盯著那人,那婢子朝二人分別行了個禮,才道:“褚蹁躚褚八子求見。”引得林安黎驚詫的抬頭,遇上了袁柔嘉恨鐵不成鋼的瞪視,袁柔嘉怒斥道:“你真是永遠學不會了!朽木不可雕也。讓褚八子進來吧。”
林安黎立即收了面上的樣子,低頭撥弄著手上剛染的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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