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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遇見誰了?”溫清恆轉了個話題,眼睛卻緊盯著戲臺上的戲子唱戲。
霍金玉也不再提林安黎了,轉頭跟溫清恆道:“是褚蹁躚,我與她聊了一會兒,覺著她是個涉世不深的傻丫頭,說什麼,想與後宮諸人結交,不願得罪任何人。”
“傻丫頭?她要是傻丫頭,長公主才真是傻了,把她送進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哪怕她有萬般能耐,跳的比九天玄女還好看,長公主也不會動把她送進宮的念頭。”溫清恆嗤笑一聲,看了霍金玉一眼,抬手就點了她額頭一下,把霍金玉點的向後仰了一下,又道,
“我光聽這話,就覺得她不是個善茬,哪方面都不得罪,你我能做到嗎?她這要不然是痴心妄想,要不然就是八面玲瓏,連這個都不在話下。”
溫清恆說完這話,就拿起茶盞喝了一口,恨鐵不成鋼的偏頭瞪了霍金玉一眼,道:“你怎變得如此榆木腦袋!”
霍金玉抬手撫了撫額頭,嘆了口氣,辯解道:“我這不是榆木腦袋,她若是你說的那種人,我未必不能看出來,我也不是那種蠢貨,只是她言談舉止都像極了她所說的,我是真認為她是個傻丫頭。”
“她真這麼大能耐,能讓你跟她談了一炷香都不到的時間,就讓你那麼相信她?”溫清恆放下了茶盞,有些疑慮的看了霍金玉一眼,抿了抿唇,做出了思索的樣子。
霍金玉看溫清恆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是不信,無奈之下道:“你若不信,改日遇到她時仔細留意好了,你若覺得還不是,那我也沒辦法,你也知道我的脾氣,是絕對不會改變我的心意的,我那麼相信你給我說的顧蓁鸞,為何你不能信我一次?”
“顧蓁鸞與她如何能比,我與你說的顧蓁鸞,以前沒進宮時不是好幾次宴席都碰見的,雖然沒說幾句話吧,但是表現出來的與現今沒什麼兩樣,她與我二人有共同的敵人,那褚蹁躚,你摸得清?”溫清恆嘆了一聲,也不高興再和霍金玉爭辯了,覺得這純粹是多費口舌,道,“罷了,我不攔你。”
霍金玉鬆了口氣,滿意於溫清恆的鬆口,本身也不高興因為褚蹁躚把兩人的關係鬧僵,道:“這便得了,昭和閣的還在那裡歇著呢?”
“你方才還直呼人家名諱呢,怎麼現在倒怕了?”溫清恆看她一眼,嗔道,“她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說這些日子麻煩事情太多,讓她因為這病歇歇也不錯,鐵打的人也有要休息的時候,不能強求。”
霍金玉抿了抿唇,轉移了視線到臺子上的角:“我可沒見她有多麻煩,這她煩惱的麻煩事,總有幾件是她自己作出來的,這才入宮多久,我看是她府中的小姐日子過慣了。她入宮前才借她祖宗的手弄走了兩個姨娘。”
“姨娘?能被弄走的,還能尊稱一聲姨娘嗎?能被嫡出弄的名聲狼藉的庶出,還稱得上一句小姐嗎?”溫清恆哼笑一聲,對霍金玉的話有幾分不滿,道,“借刀殺人這能耐,你還沒學會吧。”
“正因如此,她入宮遇到的人物,不是比那些姨娘小姐更厲害?這才怕了吧。”霍金玉抿了抿唇,順著溫清恆的話接下去,不過翻了個意思,不過聽她的口氣,似是起了脾氣,“你說她厲害,我看她也厲害不到哪裡去,就是靠她的家世罷了,算什麼人物,她倒騰了這麼久,我看也沒弄出什麼來,反把自己惹得一身騷。”
“是了,你大可試試在這一個月內,得罪蘇楚楚林安黎德妃,人家還拿不著她的把柄。”溫清恆面色不虞,她看了霍金玉一眼,似是又要起糾紛了,這次她卻不願意讓步,“你又算什麼人物呢,莫以成敗論英雄,這句話,難道你未曾聽過嗎?”
霍金玉低頭把玩幾下手上的金鐲子,不想再與溫清恆鬥嘴了,只是越憋越氣,只得站起身來道:“你話可別說的太滿,保不齊人家不報復,是厚積薄發呢,且瞧好吧。”說著,便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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