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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計算機術語，卡特琳娜。以前‐‐很久以前‐‐他們真的用了磁帶(磁帶的原文為tape，可能由絛蟲tapewor引申而來。‐‐重校者注)。而且可以編製出一種程式，一經輸入系統，便能搜尋並破壞‐‐吃掉，如果你願意這樣說‐‐任何你擇取的記憶。你是否也能用催眠的辦法對人類達到同樣效果?&rdo;

&ldo;能，但記憶總會被重現。我們從沒真正忘掉任何東西，我們只是認為我們忘了。&rdo;

&ldo;但計算機不會那樣。當告訴它忘掉某種東西時，它就忘了。資訊完全被刪除了。&rdo;

&ldo;所以哈爾已絕對記不起他的……不當行為了嗎?&rdo;

&ldo;對此，我不能予以百分之百的肯定，&rdo;錢德拉回答道，&ldo;可能有些記憶……在絛蟲搜尋時變換了地址。但這種可能性極小。&rdo;

&ldo;有意思，&rdo;所有人靜思了片刻，之後坦婭說道，&ldo;但更重要的問題是：能否把未來託付於他?&rdo;

在錢德拉回答之前，弗洛伊德搶先說道：

&ldo;同樣的環境決不可能再現;這點我敢肯定。所有的麻煩來自於，要對電腦解釋清楚安全限制是相當困難的。&rdo;

&ldo;對人也是一樣，&rdo;科諾聲音甚響地咕噥著。

&ldo;但願你是正確的，&rdo;坦婭不怎麼信服地說道，&rdo;下‐步怎麼做，錢德拉?&rdo;

&ldo;沒什麼好擔心的‐‐只有漫長而乏味的工作。現在我們必須給他編制木星逃離程式‐‐並把發現號帶回家。時間是我們回到高速軌道後三年。

《2010：太空救援》作者：[英] 阿瑟?克拉克

第二十六章 觀察期

致：維克多?米爾森，國家宇航委員會主席，華盛頓

自：海伍德?弗洛伊德，美國屬地發現號

主題：關於船載電腦哈爾9000故障的報告

等級：機密

錢德拉賽卡拉姆庇萊博士(以下簡稱為錢博士)現已完成了對哈爾的初步檢查。他重灌了所有缺失的模組，這臺計算機似乎已完全恢復正常操作。關於錢博士的行動和結論將在他與特諾夫斯基不久後發回的報告中詳加闡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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