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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你把本宮認成誰了!」
然而謝白已經沒法回話了,身子一歪,就靠在鈴鐺身上,睡了過去。
許玉謠乾脆直接下了車,走到四人身邊:「你們帶她做什麼了?」
四人抖如篩糠:「真……真沒做什麼,真的只是吃飯喝酒。」
「只是吃飯喝酒,她見了本宮第一句話怎麼可能是『我雖是個男人,但我不會跟你過夜』!」
「誤會,都是誤會!」四人冷汗一陣接一陣,什麼酒勁兒也沒了,「不信的話,春風樓的媽媽就在這裡,公主可以叫她過來問問!」
「去,把人叫過來。」
滕躍正準備過去叫人,許玉謠又道:「你不許去。」
滕躍看著許玉謠的侍衛過去,才知道她剛剛不是喊的他們。
老鴇被叫了過來,一臉看戲的模樣:「滕公子,這是怎麼了?」
「媽媽,這是公主殿下。」滕躍一句話,示意老鴇一會兒說話悠著點。
「本宮問你,他們四個帶謝白,都去做什麼了。」
在京中多年,對許玉謠事跡瞭解得清清楚楚的老鴇,自然不敢亂說話了,當即道:「只是吃了飯、喝了酒,其他的,什麼都沒做,真的!」
「當真?」
「當,當真。」
「若是給本宮知道你夥同他們四個騙本宮……」
老鴇說:「公主就是再給草民幾個膽子,草民也不敢騙公主啊!」
「本宮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開青樓的,你的姑娘要賺錢活命,本宮可以不怪你們,可如果你騙本宮……那本宮就是想放過你,都找不到理由了。」
老鴇一聽,當即反悔改口:「就是……就是酒喝得多了些之後,滕公子讓草民把姑娘們給叫了下來,但是!小侯爺為人正直,哪怕醉了,也絕不做對不起公主的事情!」
看謝白衣衫整齊,許玉謠自然是相信謝白沒做什麼,但者不代表她可以原諒另外四人的行為。
讓老鴇回去之後,許玉謠冷聲說:「你們四個,跟在馬車後面,跟本宮走。若是本宮下馬車時,沒有看到你們的人……」
後面的話不用說,四個人也自動在心裡補齊了。
許玉謠上了馬車,叫車夫跟鈴鐺一起把許玉謠也抬上了車,這才架著馬車繼續朝公主府駛去。
她沒想到,剛一出宮,竟然就會碰到醉醺醺從青樓裡跑出來的謝白。
青樓的位置離公主府不算太遠,但為了能跟上馬車的速度,四個人是一步都不敢緩,愣是逼著自己跑到了公主府門前。
公主府的大門十分宏偉,竟是比太子府看起來還要豪華幾分。
幾個人一到地方,立刻癱在地上,猶如一攤爛泥,又像離了水的魚,仰著頭張著嘴,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許玉謠下了馬車,斜了他們一眼後,叫鈴鐺和車夫把謝白給架了下來。
「送去臥房。」許玉謠叫侍衛把謝白先送回去,又轉身對其他侍衛說,「把這四個人給我帶到前廳等著。」
說完,許玉謠便急急朝著臥房趕去。
侍衛把謝白放在了床上,便被許玉謠趕出去了。
一起被趕出去的,還有鈴鐺。
「殿下真是越來越偏心了。」被趕出來的鈴鐺有些不高興。
侍衛道:「鈴鐺姑娘,那畢竟是駙馬。」
屋裡的許玉謠並不知道鈴鐺在外面發牢騷,而是看著頭上一直在冒汗的謝白,伸出手,推了推他:「醒醒。」
謝白迷迷糊糊,只覺得一雙十分柔軟的手正在觸碰著自己,當即努力睜開眼。
但是她實在是被灌了太多酒,這會兒意識完全無法回籠。
「謝白,你還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