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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四人大笑,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樂子。
謝白不理他們,只自顧自吃著自己的菜。隨州的姑娘俊不俊俏,她不知道,但是驚蟄姑娘的一席話,竟是比這些同窗的聊天更有意思。
「對了,子清。」
謝白抬眸:「什麼?」
「這次去隨州,你跟公主,有沒有發生點兒什麼啊?」
謝白眉頭緊皺,只覺得自己以前認識的好友,怎麼也變成了這樣。
另一人瞪了他一眼道:「皇后也去了,怎麼可能!這麼白目的問題,虧你也能問得出來!」
「嗨呀,滕兄這不是前些日子剛納了個妾嘛,這夜夜笙歌的,滿腦子就都是閨房那點兒事了。」
騰訊撓了撓頭:「這不是頭一回納妾,新奇嘛。」
「那第二杯,讓我們敬滕兄,喜得美妾!」
謝白最後一個端起酒杯——她已經有點想離場了。
「也別光說我啊,」滕躍放下酒杯道,「幾位兄弟也快到找通房的年紀了,到時候你們就知道這其中美妙了。」
「只是可惜咱們小侯爺了,以後做了駙馬,納妾通房都不要想了。」
謝白冷聲道:「我也不需要。」
「面對兄弟們,子清你就別嘴硬了。」
「就是啊!要不這樣吧!」
「什麼?」
「這春風樓的平平姑娘平日裡輕易不接客,不如咱們兄弟幾人一起出錢,讓小侯爺今夜就在平平姑娘這好好享受一下?」
話音一落,屋子裡陷入了安靜。
「啪嗒」一聲,謝白把筷子拍在桌上:「若是幾位一直這般,在下就先告辭了。」
四人趕緊攔人:「別別別,是哥哥說錯話了。」
「就是,胡言亂語!你這不是想置子清於死地嘛!」
說話那人也一陣後怕:「是我不過腦子了,要是給公主知道這事……」
四人對視一眼,齊齊打了個寒顫。
後面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謝白又重新坐回去吃飯。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謝白想就此作罷,然而四人輪番勸酒到最後,竟成了直接灌酒。
謝白力氣本就不大,喝了點酒之後,更是扛不住四個人的灌酒。意識漸漸模糊起來,謝白覺得情況開始有些不妙。
門被從外面推開,一股濃鬱的脂粉香氣強勢地在酒氣中衝出一條路,鑽到謝白鼻腔裡。
謝白被這股味道一激,頓時清醒了幾分,擺著手說:「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小侯爺,讓奴家服侍您去樓上歇息吧?」
門外進來的姑娘們,各自找了一個少爺湊上去。
謝白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轉頭看了一眼說:「不……不必。」
踉蹌著站起身,謝白覺得,自己這會兒似乎還能走,於是決定趁徹底醉暈過去之前,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其他四人一看謝白要走,也推開身邊的姑娘,去攔他。
一個說:「別走啊,子清,姑娘們特意為了咱們下樓的。」
另一個說:「就是啊,而且你來這裡的事,公主又不會知道。」
大概是酒壯慫人膽,滕躍直接道:「就算公主知道又怎樣,還真能砍了你這個駙馬不成?」
謝白搖搖頭,心想:她不會砍了我,但她會找條鏈子把我鎖起來。
最後一個說:「謝白,到嘴的肉都不吃,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是男人,但這跟我要走不衝突。」謝白出了一身冷汗,差點以為自己暴露了,努力在心裡告訴自己,記住你的身份。
醉酒太容易失言了,謝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