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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而已。&rdo;

阿爾特曼哈哈大笑：&ldo;你可以想像一下!我敢保證他一定去小屋翻過房客登記簿，卻發現那一頁被撕掉了。白痴東尼!&rdo;

&ldo;你繼續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麼?&rdo;

&ldo;什麼意思?&rdo;阿爾特曼問道，變得警覺。

&ldo;你早就可以匿名向警方通報，說不定你自己也想除掉所有的目擊者吧?&rdo;

阿爾特曼側過了頭，耳朵幾乎碰到肩膀。

&ldo;我說過了，你無法知道自己行為背後的所有原因，潛意識是由生存本能所控制，因此通常都比表意識來得理智。說不定我的潛意識認為，東尼除掉所有目擊者，對我來說也比較安全，那麼就不會有人說出我也在小屋，或有一天突然在街上認出我來。可是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答案，不是嗎?&rdo;

火爐噼啪作響，噴出火焰。

&ldo;可是東尼&iddot;萊克為什麼要切斷自己的中指?&rdo;侯勒姆問道。

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哈利在廚房抽屜裡尋找急救藥箱。藥箱裡有幾卷繃帶，還有一瓶止血軟膏，可以促進血液凝固。止血軟膏上的製造日期顯示它才出廠兩個月。

&ldo;是阿爾特曼逼他的，&rdo;哈利說，轉動一個沒貼標籤的褐色小瓶子，&ldo;萊克必須被羞辱。&rdo;

&ldo;你聽起來好像自己都不相信這個說法。&rdo;

&ldo;媽的我相信。&rdo;哈利說，旋開瓶蓋，聞了聞瓶裡的東西。

&ldo;噢，這裡的指紋全都是萊克的，每一根頭髮都是萊克的烏黑頭髮，每一個鞋印都是四十五號，萊克的尺寸。席古&iddot;阿爾特曼的頭髮是灰金色，鞋子尺寸是四十二號，哈利。&rdo;

&ldo;他事後的清理工作做得很好。記得提醒我拿這個去分析。&rdo;哈利將那個褐色小瓶放進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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