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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他殺死一個學生的街角處點點頭，&ldo;周圍有警察嗎?&rdo;

&ldo;沒有，我是說，我沒看見。&rdo;

&ldo;好的。垃圾車可能已經來收過垃圾了，那人的屍體應該被卸在駁船上，即將被拋進大海里了。&rdo;

用刀割他們的眼睛……

&ldo;停車場裡發生什麼了?&rdo;文森特問。

鄧肯微微做了個怪相：&ldo;我沒法靠近那輛探路者。其實那一層的警察並不多，只是有個流浪漢在那兒礙事。他弄出很大的聲響，接著我就聽到叫聲，警察開始往那邊跑，所以我不得不離開了。&rdo;

他把車從路邊開出。文森特不知道他們要往哪裡去。鄧肯十分鐘之前打電話給他，說在樓下見。這輛別克車很舊，車裡有一股煙味。他不知道該怎麼給它起外號。這輛車是深藍色，但如果稱它為&ldo;藍色汽車&rdo;，這可真沒勁。他想不到該怎麼稱呼這輛車。&ldo;聰明人&rdo;文森特此刻一點也不機靈了。沉默了幾分鐘後，他問：&ldo;你最喜愛的食物是什麼?&rdo;

&ldo;我的什麼……&rdo;

&ldo;食物。你愛吃什麼?&rdo;

鄧肯半眯著眼睛。他經常這樣，很認真地對待一切事物，然後複述出他早已準備好的答案。但這個問題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淡淡一笑：&ldo;你知道的，我吃得不多。&rdo;

&ldo;但你一定有愛吃的東西。&rdo;

&ldo;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你為什麼這麼問?&rdo;

&ldo;哦，我只是想，什麼時候可以做頓飯給你嘗嘗。我會燒很多不同的菜。各種麵食‐‐你知道的，義大利麵。你喜歡意式麵條嗎?我用肉圓做配菜。我還會做奶油醬汁。人們管這個叫阿爾弗雷多奶香醬。也可以用西紅柿來做配菜。&rdo;

那男人說：&ldo;哦，我想要西紅柿。我在餐廳點的就是這個。&rdo;

&ldo;那我做給你吃。或許，如果我妹妹來城裡的話，我會開個晚餐聚會。嗯，不是那種很多人參加的晚會，只是我們三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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