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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當然是不會走的。雅問看著歡歡認真的樣子,覺得這事是有些奇怪。
“那他往哪裡走了?”她問。
歡歡瞪著大眼睛撲愣撲愣翻了她兩下,然後衝她嘻嘻嘻一笑,露著一口殘缺不全的小牙齒說:“我沒看清。”
“你這個壞孩子!你又在耍我,你看我打不打你!”
她剛揚起巴掌,歡歡就已經像是一隻中了箭的兔子一樣沒命地逃走了。
“真是沒見過哪家的小女孩這麼淘氣的。”羅嬸忍不住搖頭嘆息。
她看著歡歡肥碩的小屁股一溜煙地從視線裡完全消失了,這才伸手關上了門。
“羅嬸,這兩天你晚上值班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夢遊?”
“沒有,而且大少爺也沒有。這兩天晚上風平浪靜的,也沒聽到那個唸經的聲音。”
“這兩天晚上我也是一個夢都沒有做,睡得可香了,一覺就睡到天亮,我覺得停得有點突然。羅嬸,你說那個唸經的人會不會查覺到我們起了疑心,所以這兩天才突然銷聲匿跡了?”
“很有可能,上次你大哥夢遊的時候不是被咱們在花園裡截住了嗎,那個人一定發現咱們了。”
“羅嬸,我有些擔心,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是不是又在計劃別的什麼事。”
她憂心忡忡地看著羅嬸,羅嬸也一人茫然地看著她。
一整天,雅問都在不停地重複撥著高陽留給她的那個號碼。
一整天,她都在重複地聽著那枯燥乏味的“嘟——嘟——”聲。
一整天,小美的電話都打不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高陽還沒有回來。
她望了望窗外,黃昏下的花園披著夕陽的餘暉,有一種說不出的恬靜,特別的美。
出了這個花園,院子外就是一望無際的原野。無論花園還是原野,都是一樣的美;無論花園還是原野,都有一樣的危機。不知道那些歸家的人,是否正行色匆匆?
她收回了目光,又拿起電話撥了一遍。對於這個號碼,她現在都已經爛熟於心了。
電話通了,她來到走廊上,側耳細聽,果然又聽到在那嘟嘟有節奏的聲音。
那是小美的手機。只要她一撥那個號碼,就能聽到這個聲音在屋子的某個角落裡聲聲迴響,與電話裡傳回來的節奏是一樣的。
看來手機並沒有戴在小美的身上,而是落在屋子的某個角落裡了。這個希望又斷了。
阿杏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回來了,臉色看起來很不好。
阿杏說警察錄口供的時候詢問出事地點,她擔心警察會找到這裡來,為了遵守雷克先生的遺囑,也為了不再給這個家裡惹上什麼麻煩,她撒了謊,偽造了一個出事地點。她以前是做法醫官的,應付這種小事沒什麼難的。甚至那個警察在詢問她的家庭住址的時候,她也為了爸爸的遺囑而撒了謊,說的是她小時候住過的一個地方,而那個地方早就換人住了。
阿杏直到回到家還心有餘悸,她說那個警察似乎一下子就能看穿她的心思,眼睛像鷹一樣盯著她,她當時心慌地想跑,可還是硬著頭皮說是。
還有,後來她錄完口供出來 ,竟然那麼巧遇到了大學同學,那個同學是順路過來辦公事的。當時在那種情況下見面,真是尷尬死了,她們兩個一個來被詢問的,一個是來公幹的,感覺就像是警察和罪犯的關係。
全家人都知道阿杏辛苦了,不停地安慰她。
可是不管大家說什麼,阿杏始終皺著眉悶悶不樂。從來都沒有見她為什麼事這麼耿耿於懷過。
只有阿杏自已知道自已的心病:
當年她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法醫官,可是現在卻淪落到要接受警察懷疑犯人一樣的眼神。而且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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