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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真面目的跳水姑娘。

畢竟當年梁建奇作為拍攝者，還到派出所作證了，是這事件裡必須曝光的人。跟賀燕、寧雅一樣，他們是檯面上的人，所以他們很重要，但是不關鍵。

關鍵的人都藏起來了。

重要但不關鍵的人，往往只是棋子。要想從他們身上找到直接證據，太難了。

能組織起這麼一個局的人，或者該說團夥，肯定很不簡單。費這麼大的周折只為了一場完美犯罪‐‐不露痕跡地殺掉顧亮嗎？

目的是什麼呢？

黎蕘想不出動機。要說是科學怪人把顧亮這個擋路石踢了，好對顧寒山下手，可是顧寒山還一直好好的呀。兩年了，她不止好好的，還康復得比以前好。

賀燕？她都拿不到錢。

寧雅？她失業了。

梁建奇？得到一筆錢，拉來幹活的。

顧亮的仇家？但以顧寒山這種誇張的記憶力，她爸要是有仇家她肯定不能忘。而且多大仇啊，弄得這麼費勁。像是個犯罪表演。

這樣不合理呀。

有沒有可能是他們把事情想得太誇張了，因為顧寒山這樣說，他們就順著顧寒山的想法走，為了達成這個設想，就得自己編出這麼一個龐大的局面出來。

黎蕘有些難為情，但還是把想法跟向衡說了。向衡看了看錶，道：&ldo;這才開完會二十三分鐘，你就把自己剛才的推理全部推翻了。&rdo;

&ldo;只是把各種可能都想了想。&rdo;

&ldo;很好，是個好苗子。&rdo;向衡道：&ldo;敢於推翻是好事。我這麼優秀就是敢於推翻各種想法。&rdo;

所以結了好多仇家是吧？黎蕘一臉黑線，真是謝謝你的鼓勵了，你還順便誇了一下自己。

向衡繼續道：&ldo;然後，去驗證出來自己的推翻有沒有道理，拿出證據來。驗證的過程裡還有可能會不斷推翻老的想法，產生新的想法。所以自己推翻自己沒什麼好丟臉的，自己的推理被別人推翻也沒關係。反正最後的真相最重要。&rdo;

&ldo;通常你會怎麼下手？&rdo;

&ldo;挑最容易和最難的，同時來。最容易的排除後能很快減少調查目標，最難的通常繞來繞去，很花時間，每一步都有新變化。其他的部分都會隨著最難的那個來走，盯緊這部分，拉出全域性的線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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