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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了。&rdo;向衡道。&ldo;你問得很好。&rdo;

黎蕘明白了：&ldo;接受了市民投稿，做了影片報導，但是並沒有組織相關記者再跟進了。影片肯定也沒什麼推薦流量吧？最後這事不了了之，沒引起什麼關注。&rdo;

&ldo;沒錯。就是這個點。&rdo;向衡道：&ldo;這個影片一播出，就已經達成目的了。&rdo;

&ldo;它證明瞭顧亮就是自願跳水，是個意外。&rdo;

&ldo;對。不需要它火，也不需要引導觀眾知道後續。追究起來，他們還可以說人氣新聞這麼多，人力精力總要放在有效益的新聞上，這條小影片沒這個價值。&rdo;向衡道：&ldo;這樣解釋也是合情合理，沒法追究的。&rdo;

&ldo;何況過了兩年了，責編也離職，估計整個公司都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了，想去問都不知道能問誰。&rdo;黎蕘咬筆頭，&ldo;就算找到離職編輯，她說完全不記得有這條影片，不記得這事，我們也沒辦法。&rdo;

&ldo;嗯，就跟梁建奇對付顧寒山一樣。&rdo;向衡道。

黎蕘抬頭看看向衡：&ldo;所以山山盯死他了，非要把他弄到拘留所去？&rdo;

向衡點頭：&ldo;我估計等梁建奇出來，顧寒山還要找他。&rdo;

&ldo;梁建奇怕嗎？&rdo;黎蕘好奇。

向衡反問：&ldo;換你你怕嗎？&rdo;

&ldo;不怕。&rdo;黎蕘道：&ldo;山山這麼可愛，纏著我就纏著唄。&rdo;

向衡：&ldo;……那你把顧寒山的形象換成一個變態猥瑣男人。&rdo;

&ldo;那也不怕。我可是警察。&rdo;黎蕘一擺手，&ldo;我家列祖列宗站我身後，那就是一排熊熊燃燒的警察魂。&rdo;

向衡：&ldo;……等梁建奇出來了，你帶著你家列祖列宗會會他。&rdo;

&ldo;行。&rdo;黎蕘把這事記上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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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

石康順再次見到了自己的律師。

獄警受分局之託，特別留意了一下石康順與律師的會面。會見室只有監控攝像不收音，獄警只能看個畫面。

石康順和律師表情都很正常。獄警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石康順見完律師，回到了拘留室的活動間。梁建奇見到他趕緊湊了過來，現在他倆可是哥們了。

梁建奇問他：&ldo;怎麼樣？律師有什麼新訊息嗎？檢方有動靜嗎？會起訴你嗎？&rdo;

石康順攬上他的肩：&ldo;暫時還沒事，還得等。&rdo;

梁建奇道：&ldo;我覺得會沒事的。到時咱們前後腳，一起出去。&rdo;

石康順對他微笑：&ldo;你說得對。&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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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街派出所。

黎蕘在筆記本上把能想到的問題全部列了出來。然後她自己過了一遍，發現對&ldo;第一現場&rdo;公司的所有問題他們都可以用&ldo;不記得了&rdo;這種經典答案給擋住。

兩年了，一個早就刪除的小小的影片報導，不記得也太正常了。

那只有梁建奇、賀燕、寧雅，從他們三個身上下手，最重要的還是那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