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求沈青鸞畫杜文孃的肖像(第2/3 頁)
光的!
“大爺。”
杜綿綿弱聲道:“那幅畫可是姐姐二十一歲生辰時畫師所作的?我記得那時姐姐雖然身子不好,可見了那副畫還是很高興,難得地與我飲了三杯酒。”
她是刻意說起杜文孃的事,生怕君鴻白就這麼講前期忘在腦後。
君鴻白果然陷入回憶之中。
二十一歲。
那是文娘與他過的最後一個生辰。
杜綿綿也是悵惘:“看姐姐那日氣色極好,我還以為她能重新好起來,沒想到……”
她恰到好處地止了話頭,轉而哀求地看著沈青鸞:“夫人,這幅畫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大爺都是意義非凡,那時姐姐和我們過的最後一個生辰。
早就聽聞夫人畫藝卓絕,就請夫人幫幫大爺,別讓姐姐的模樣消失在世間吧。”
她滿臉如訴如泣,好像沈青鸞若是拒絕,就是讓杜文娘再死一次的天大罪人。
沈青鸞若是答應了,就是杜綿綿舍下臉面祈求的功勞,於沈青鸞而言卻是理所當然之舉。
真是打的好算盤。
生怕君鴻白看不見她的功勞,她又追加一句:“夫人也不必擔心畫不出我姐姐的模樣,我和姐姐相貌相似,若刻意打扮,可有七分相像。
且我今年也是二十一歲,夫人大可照著我的模樣來畫。”
沈青鸞玩味地看著她,忽而出其不意問道:“你可知君遠為何會去撕扯那幅畫卷?”
杜綿綿愣了一瞬,未料到她不接話,反而轉移話題,哪肯讓她就這麼溜掉,忙道:
“遠哥兒固然有錯,可此時追究錯處也於事無補。更何況出了這等事,遠哥兒心中才是最痛的那一個,夫人何必揪著不放,跟他一個小孩子計較。”
沈青鸞搖頭嘆道:“本以為已經見識夠了杜姨娘的厚顏,沒想到杜姨娘總能讓我大開眼界。”
她臉色倏地沉下來,“遠哥兒當日口口聲聲要認杜姨娘做母親,這才父子相爭義憤動手。大爺不願傷了與杜府的情誼,這才不曾直言杜姨娘的錯處。
可杜姨娘身為一個妾室,還未入門就興風作浪,挑唆君家父子關係,偏自己還毫無悔意,果然是商賈出身,行事猖狂,毫無章法!”
好大一個帽子,好大一個鍋!
杜綿綿啞口無言,霎時汗出如漿,剛換上的衣裳也已經溼透。
君鴻白默默地站在沈青鸞身後,用姿勢表明他的態度。
杜綿綿心中徹底涼了。
這兩年她在君鴻白麵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又有君遠和君倩支援,將沈青鸞死死壓在下面。
可不知什麼時候,局勢居然徹底反轉。
這會她才隱隱約約發現,想方設法逼君鴻白納了她,又拉攏君遠和君倩,這兩步棋實在大錯特錯!
然如今一切已成定局,後悔也是晚矣。
杜綿綿強壓下自己心頭的悔意,識趣地下跪告饒。
沈青鸞冷眸看了她片刻,幾個念頭在心裡來回翻滾,終是沒再多說,拂袖轉身。
杜綿綿將君鴻白視作救命稻草,便理所當然將她視作攔路石。
殊不知沈青鸞壓根無心留戀鎮遠侯府。
若她當真不願,前世今生她都有辦法將杜綿綿拒之門外。
只是前世,她是當真可憐杜綿綿弱而無依,也願意成全君鴻白照拂杜家的心思。
今生,她卻是打定主意要和離,自然願意將鎮遠侯府這盆水攪得越渾濁越好。
只是,杜綿綿顯然將她的容忍當成了軟弱,居然敢如此,接二連三地挑釁她。
就像她之前說的,一隻臭蟲雖然咬不著她,卻屢屢伸著爪子試探,實在噁心至極。
若不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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