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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嗯了一聲,隔了一會,好奇地問:「總理一大早叫你過去,有什麼事嗎?」
白雪嵐輕描淡寫地說:「就快舉行六方會談了,嘉賓雲集首都,總理要我招待幾個外地來的客人。」
宣懷風說:「很好,這種時候,大家都應該為國家爭一口氣。你招待人,可不要耍你那些怪脾氣。」
白雪嵐這才抬起眼,似笑非笑地掃視他。
宣懷風問:「幹什麼?生氣我說你怪脾氣嗎?你不要生氣,我們要是不熟,我也不和你說這種得罪人的大實話。」
白雪嵐嘆了一口氣。
宣懷風問:「怎麼又嘆氣了?好,你不喜歡我說,我以後就閉嘴吧。」
白雪嵐說:「哪裡,你這樣用心為我著想,我高興還來不及。我嘆氣,是因為我餓了。」
宣懷風頓時赧然,脫口而出,「這大白天的……」
猛地一遏。
便從耳根直紅到下巴,不好意思地扭了頭朝著窗戶那邊,掙著把腳縮回來。
白雪嵐當然不肯放過,用力握著白羊玉脂般的裸足,笑著問:「大白天的,就不許人餓,這是哪門子道理?哦,我知道了,餓也分很多種,有肚子餓,有精神餓,有夫妻敦倫之餓,不過,哪一種餓,是大白天絕不可有的呢?本總長孤陋寡聞,宣副官您給我宣講宣講?或你告訴我,剛才我說餓,你想到哪裡去了?」
宣懷風臊得無地自容,腳被那壞心眼的惡霸逮著,逃也逃不掉,只好認罪,說:「我說錯話了,成不成?」
白雪嵐斬釘截鐵地說:「不成。」
宣懷風無奈地問:「那你要怎樣?難不成還要把我送法院審判?」
白雪嵐裝作考慮了一番,點頭道:「審判是要審判的,不過,就不必送法院了,就由我這個被你冤枉的無辜者,對你進行正義執法。」
宣懷風本來繃著臉,聽他裝模作樣地一說,撐不住笑了,「你還無辜?我真服了你。白雪嵐,不要鬧了,你肚子餓,叫廚房送飯過來,老老實實地說。快把我的腳放開,抓疼了。」
白雪嵐見他說腳疼,只好鬆手,身子附上來,發洩似的埋在他白皙的頸窩裡亂啃,哼著說:「這避重就輕的本事,你是越來越長進了。我肚子餓,那個地方更餓,你說,我們多少天沒躺一張床了?」
宣懷風說:「昨晚不是還躺一塊嗎?」
白雪嵐牙癢癢起來,「好哇!你這人,簡直沒有心。明知道我忍得難受,不但裝傻,還說這種風涼話。」
越發地啃噬,在那片嬌嫩細皮上磨礪。
宣懷風受不住這種痛癢交加的撒嬌,往後深深仰著脖子,又笑又喘,又是無可奈何,斷斷續續說:「好……好,我認錯……不要咬了……好癢……」
白雪嵐這才稍停,提條件說:「認錯不行,還要補償。」
宣懷風問:「補償什麼?」
白雪嵐眼神頓時不懷好意起來,惡霸般的威脅,「你還裝傻?我看你還裝?」又低頭要咬。
宣懷風忙叫,「好!好!我知道了!」
白雪嵐問:「真知道了?這次不許耍賴,不許搪塞,不許敷衍。」
他身材高大,故意地把重量放在宣懷風身上,宣懷風被壓得動彈不得,喘著氣投降,「知道了,不過,我們總要吃了午飯才……你看這鐘點。」
白雪嵐頓時把惡霸模樣給抹了,露出一個極英俊磊落的笑臉,說:「曉得,午飯是必須吃的,我可捨不得讓你餓肚子,要是餓出毛病來,我該懊悔死了。我再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