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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夢幻氛圍下,又儼然是千億神經元井然有序地運作著,僅僅是看著,都會覺得它們放電時帶來的閃爍是那樣的叫人挪不開眼睛,更何況是還懂得其中的運作原理呢。
對顧青而言,眼前的場景是非常迷人的,雖說不至於像老色批遇到了絕世美人一樣神魂顛倒,可他的精神也是十足振奮的,足夠他摒棄周圍的髒亂差了。
福爾摩斯也是直勾勾地看著,比沉悶時來上一劑百分之七溶液要帶勁數十倍。
顧青率先回過神來:「你現在開始檢索你有關菸灰的研究。」
「福爾摩斯?」
「呃。什麼?菸灰是吧?我知道了。」
福爾摩斯儘管沒有記憶宮殿,只是當自己的大腦是小閣樓,只往裡面裝有用的、常用的知識,可針對如今這種情況已經足夠了。他還瞪大眼睛看到了在自己檢索《論各種菸灰的辨認》時,他大腦影象的變化。
顧青進行了「抓取」。
很快,全方位、立體化的片段就出現在他的記憶宮殿內。
顧青很快就將它們消化吸收了,興致勃勃道:「你現在可以考考我了。」
這期間,福爾摩斯抱著自己打了個哆嗦,他能夠感覺到那種難以言喻的觸控感,即便只有一瞬間,可那種顫慄感太具有衝擊力了,他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還實在沒忍住低吼了一聲。
整個人處於又嗨又本能性緊張的狀態。
——再怎麼說,他都是敞開了自己的大腦,任由他人窺探了,即使他本人不覺得怎麼樣,可那種潛意識內的緊張情緒還是少不了的,這屬於身體本能。
顧青:「?」
福爾摩斯終於緩過勁來了,他整個人像是剛洗完了一次比平常要熱一些的土耳其浴,面板稍微刺痛可又舒坦地靠向了沙發背,這下子他的腦袋就和顧青的手指拉開了距離,不過他的大腦全像並沒有消失。
福爾摩斯:「?」
顧青解釋了下:「儀式感嘛。」他又想起了福爾摩斯剛才的反應,問道:「這麼刺激的嗎?」
福爾摩斯:「呃。」
福爾摩斯撓了撓臉:「老實說,有點刺激過頭了,就像是你突然發現有一群蟑螂爬上了你的褲腿一樣刺激——哇!只是假設,你的反應就那麼大嗎?」
顧青笑得可親:「為了你和你周圍空間著想,還是不要開這樣的玩笑為好。」
福爾摩斯:「冷靜,還是說你需要來一記鎮定劑。」
顧青:「……倒也不必。」
「那我來一記好了。」福爾摩斯摩拳擦掌起來,「讓我瞧瞧我的大腦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
顧青提議道:「難道不是該從最簡單的膝跳反射開始嗎?」
「也行。哎呦!」福爾摩斯的「也行」還沒說完呢,顧青手中的木棍就叩到了他的膝腱上,引得他小腿前踢,而這一變化自然就反射在了大腦神經元上。
「看。」顧青若無其事地收回了木棍說道。
福爾摩斯:「哈啊。」
結果就是上癮了,兩個人變身成了科學狂人,親身(指福爾摩斯)驗證了許多項行動下大腦最細微的變化。一時間,說是二樓起居室群魔亂舞都不奇怪,至少在樓下的赫德森太太聽來,樓上這次傳來的動靜尤為詭異,時不時叫人心驚肉跳的。
晚間,赫德森太太上樓送茶水,瞄到了一個做瘟疫醫生打扮的人。那不知道是什麼製成的鳥嘴面具白瑩瑩的,就像是真的鳥骨一樣,在昏暗的燈光下愣是把赫德森太太嚇了一跳。
接下來幾天,赫德森太太還有見過這個像行走的烏雲一般的瘟疫醫生,都是在她上樓給自家房客送吃的、喝的的時候,很奇怪的是他們都沒要求她多做一份。
更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