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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課用的是監獄裡的死囚。一旦有學生被視為&l;棄權&r;，就改用學生了，這叫做生存賞罰教育。&rdo;

&ldo;他死了，所以你就不必死了嗎?&rdo;裹子有點疑惑。

&ldo;不是，從來就沒有頂替這一說，只不過可以多活一週而已。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些同學看我時的眼神，是期待的眼神，是得意的眼神，還有那一張張壞笑的臉，他們慶幸，慶幸我即將為他們騰出生存空間。&rdo;

&ldo;如過是這樣，那現在的你是什麼，鬼魂?&rdo;椰幽純越聽越糊塗。

&ldo;呵呵，&rdo;他又笑了，得意之情寫在臉上，&ldo;就在第二天，我被軍隊看中，離開了那所學校。&rdo;

&ldo;你是當兵的，他們訓練你用四條腿跑步?&rdo;裹子是近距離看到他奔跑的人。

&ldo;就算是吧。你又是幹什麼的?&rdo;

&ldo;怎麼?&rdo;

&ldo;你是第一個抓到我的。你是飛人?&rdo;

裹子吐了吐舌頭，&ldo;沒有翅膀，拿什麼飛?&rdo;他晃晃腦袋，脖子有些痠痛。眼前的人的確不尋常，確切的說是極不尋常。&ldo;能說說你盜畫的動機嗎，不單單是對藝術的喜愛吧。&rdo;

他笑了，再次露出潔淨的牙齒，&ldo;能說的就這麼多了。你們走吧，我要休息了。&rdo;說著就打起哈欠來。

&ldo;我們可不是來聽你講這些鬼故事的，直接說重點吧。&rdo;椰幽純有些急了。

他並不理會椰幽純，反倒眯起眼睛看著裹子，衝著他笑，這一次大不一樣，沒有露出牙齒，小聲說，&ldo;我們好像以前就見過。&rdo;

&ldo;對，幾年前我們就認識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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