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與她相似(第2/3 頁)
汗顏,她哪裡想知道這些。但看到眼前這位滿心都是回憶的碎碎念模樣,也並未打斷,只笑著點頭。
“我小的時候並不知曉自己與其他人有什麼區別。幼時第一次出冥界,在浣靈川這頭遇到了幾個靈族小孩,我們一起遊戲打鬧好不快活,可不多時,他們便發現了我的身份,而後便對我惡語相向。
我那時是偷跑出來的,身邊並未帶隨從,想著大家本是朋友為何他們要這麼對我。一時躊躇便未出手。
他們看我毫無還手之力,便嚷嚷著要打死我。
這時,她便出現了。她扔過來一個包袱砸倒了那群小孩。那群小孩看到是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女生便不放在心上,卻沒成想被她好一通打。最後都灰溜溜的哭著跑開了。
我當時就狼狽的側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她一把拉起了我,我以為她要安慰我,結果她只是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這樣可真丟臉。別人打你都不知道還手,是心虛嗎?’
‘別人打你就打回去,他們不拿你當朋友,你還理會他們作甚?’”
司壑想到了自己當時滿臉鼻涕眼淚的慫樣,還抽抽搭搭地哭著爭辯:“他們說我是魔族…”
“她一聽更生氣了。非常嫌棄的點著我的額頭罵道:‘魔族怎麼了?你問問他們見過魔族嗎?魔族就沒有好人了嗎?他們靈族自詡舉世無雙,不照樣在這裡一群人欺負你一個?聖賢書都讀到了狗肚子裡了?什麼都沒了解便急著給別人貼上不好的名號,想想看都知道只是些頭腦簡單的蠢貨,你跟他們在這裡置氣,難道你也如他們一般,只因為自己的身份便放棄了自己?’”
那一日,那個少女夾雜著許多粗話的直爽模樣就這麼簡單直白地教會了他最重要的道理,也成為他日後的行事風格。
為何要因為別人的不理解而否定自己?
為何要白費口舌去解釋?
那些人與自己有什麼相干?
只要自己無愧於天地不就好了嗎?
為何要浪費時間在這些人身上,若是不想理會,便不必理會。若是他們前來惹事,便讓他們不敢再來惹事。
自在開心的活著,應當是為了自己和親友,而不是那些庸人。
雲初柔本本是輕笑著聽著這段“趣事”,卻在“趣事”中逐漸失了笑容。
她看著司壑認真望向自己的眼神,才明白他向她說這段話的用意。
原本以為自己是在聽朋友回憶往事,卻沒想到朋友是在開解自己。
沉默良久,她望著司壑,鄭重地說道:“謝謝。”
司壑這才又放鬆下來,仰著頭感慨道:“不要謝我,要謝就謝我朋友吧。”
“那你的這個朋友,如今也在崇淵界嗎?”
司壑搖了搖頭:“她不是天界的靈族,我如今也不知她在何處,是否安好。”
他想到那個人的風姿颯爽和小大人的模樣,輕輕笑了起來,“下次見面,我可不會再是鼻青眼腫的模樣了。”
原來他們只見過一次。
雲初柔看著眼前的司壑,不禁感嘆,這位女子竟如此通透,用自己的方式直白的將司壑扯進正途,雖然司壑本人是用了略有微有點擰巴的方式。
而此時此刻,這番話跨越時間,竟也幫助自己開啟了心結。
人族又如何?他們皆是蠢人,道聽途說便避及若洪水猛獸,無論對待司壑還是他們兄妹二人皆如此。
我來此的目的是為了學習立命之法,而非空耗口舌去解釋什麼。為何要在乎他們怎麼想?狹隘偏見隨處都有,若想要取悅每一個人,豈不是要累死?雲初柔心想。
人生短暫,不若靈族一般永恆無垠,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為了自己的親人。
想通了這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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